虞玦沉着脸,快步的走到了莲心居,却见莲心居如她记忆中一般院门紧锁,许久之后是柳氏身边的双文出来,一脸歉意的看着虞玦道:“四小姐请回。”
“劳烦姑姑再通传一声,我真的有要事想见二婶母。”虞玦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双文叹了口气,道:“夫人正在为柳家人闭关祈福呢,莫说您了,就连上次二公子休沐回来的时候,也都是隔着门说话的,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
见双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虞玦也不好再勉强什么了,看着那幽闭的院落,无奈重新回了晴雪园。
晴雪园,赵奶娘正炖好了甜汤等虞玦呢,见虞玦阴沉着脸色回来,道:“想必小姐是知道林姑姑的事了……”
虞玦压下重重心事,长长叹了口气道:“方才我也见过了,到底她服侍了我一场,念着主仆的情分,给她些银子体面安葬了。”
人死如灯灭,不管生前多少恩怨,虞玦也不会再和一个死人计较。
听了虞玦的话,林姑姑自是应了吩咐照办,见虞玦面色郁郁的,难免有些不解,问一旁服侍的绘锦和惊羽二人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惊羽快言快语的将虞玦在连心园吃了闭门羹的事回给了赵奶娘。
闻言,赵奶娘不由叹了口气,道:“这些年二夫人一直在吃斋念佛,那一颗争强好胜的心恐早已淡了。”
虞玦冷笑道:“不过是心灰意冷罢了。”
昔年柳氏是低嫁给虞文敬的。
彼时柳家是何等的风光无限,虞文敬无官职在身,能够娶到柳家长女,不过因为柳氏喜欢罢了。
却不曾想到,终归是所托非人。当虞文敬将秦氏母女带回虞家,如何宠爱她们母女,就是如何作践柳氏。
看着虞玦冰冷的神情,惊羽也不由叹道:“是啊,之前二夫人帮小姐的时候,奴婢还以为她总算想要争一回了呢。却没想到如今秦氏没了,她也不理会家事。二房内务都乱成了一团,如今由我们夫人打理呢。”
虞玦喝了口茶,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笑,道:“这倒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昔年秦氏在的时候,咱们长房的事情她总要插一手,如今倒好,她一死,二房的事都由母亲接手了。”
“小姐,这话可不能胡说!”赵奶娘罕见的紧张神情,让虞玦一脸莫名的看着她,不解道:“奶娘,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你……”
看着虞玦疑惑的模样,赵奶娘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将眼中那一丝慌乱掩了下去,道:“侯爷最在乎的是家宅和睦兄弟情分,小姐这话若是一旦传出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您在故意挑拨两房之间的感情呢。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说话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妙。”
“您未免也太谨慎了,如今这晴雪园中都是我们的人,谁又会传出去呢。”惊羽笑着说道。
虞玦也觉得赵奶娘的态度有些奇怪,却终归没说什么。
江雁行那里的不准确的消息、林姑姑的死以及柳氏的闭门不见,让虞玦在追查身世的线索上又断了。
究竟是谁杀了林姑姑?偌大的清平侯府,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虞玦心事重重的想着,手腕间传来的刺痛让她回神,提醒着她如今眼下的要事……
用过晚膳之后,虞玦换了一身常服,直接去了隔壁的药庐。
惊羽和绘锦已经习惯了,以为虞玦和寻常一样研究丹药,惊羽和赵奶娘准备晚膳,绘锦也想帮忙,却被虞玦叫住了。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虞玦道:“我这几日要试一种药,可能药效十分霸道,需要你时时在我身边看着。我昏睡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药庐,包括赵奶娘和惊羽。”
听着虞玦慎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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