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虞玦竟然这么快研制出了解药,众人是又惊又喜。
孟昶旭更为夸张道:“可总算有救了。他再不醒,圣上那边我都不能应付过来呢!”
一想到景安帝那张阴沉的都能拧出水来的脸色,孟昶旭都不由一阵头疼。景安帝这是暂时拿捏不到东宫的错处,将所有火气都撒在了他身上了!
杜显欣喜之意,诧异的问道:“小丫头,不知你从哪里寻来的解药药方。”
燕宸曦中毒多年,天宗倾一个门派之力,都只能压制住燕宸曦体内的毒素,就连药王都无法找出解毒的方法。而虞玦,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竟做到了连药王都无法做到的事!
但……虞玦的脸上,那一种超乎这个年纪的冷静沉着的气质,不由让人信服。所以杜显和阿梨并没有怀疑虞玦是否有这个能力,只是有些好奇虞玦的解毒方法。
“解药的药方是家师留下,杜大夫,恕我不能多言。”虞玦笑着回道。
见虞玦如此神秘,杜显对她师承的门派越发的好奇了,心中不由在思索着江湖上的那些能人隐士,究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但杜显和阿梨二人虽然好奇虞玦的师门,但见她缄口不言,便也没再多问了。
阿梨心细如发,见众人只顾着欣喜之余,她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对虞玦道:“上次听师兄说您研制解药,似是遇到了什么困境,此次研制解药之事,可否需要我和师伯相助?”
虞玦想了想,而后方才道:“倒还真有一事,需得请教阿梨姑娘。”
阿梨疑惑不解的看着虞玦,却听虞玦踌躇了片刻,见一旁的杜显正在给燕宸曦施针,便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不知阿梨姑娘,对南疆蛊术可有涉猎?”
巫蛊之术,素来以蛊虫、甚至人的血肉为器皿培养而成,其中过程与手法十分残酷,素来被中原武林视为邪术。
听到虞玦的话,纵使沉稳如阿梨也不由轻呼一声,惊疑不定的看着虞玦,心道:虞玦如此小小年纪却有着这么好的医术却又对自己师门缄口不言,莫非因师门并非是正道?
看着阿梨脸上变幻的神色,虞玦心知她误会了,便道:“不瞒阿梨姑娘,这离魂之毒解毒的办法甚是复杂,其药引制作之法,我想借鉴南疆培养蛊虫的法子,所以才有此一问。”
医毒蛊三家并不分家,只是如今因南疆妖人时常用巫蛊之术害人,所以被武林正道所不容,各家正道不得修习巫蛊之法。只是那南疆的巫蛊之术,可以用来害人,亦能用来救人。
听到虞玦的一番解释,阿梨总算将心放了下来,道:“我修习医术学的多是救人之道,对于巫蛊之术未曾有所涉猎,不过下山之前我带了不少医书,其中也有基本古籍记载的是巫蛊之术的一些方法,若四小姐有需要,我便取来给你。”
话音落下,阿梨便去取书去了,说话间便听宁九来回道:“四小姐,厅中已经备好了茶水,还请四小姐到外间喝口茶。”
宁九本就待虞玦十分殷切,如今将虞玦当做了自己王爷唯一的救命恩人,十分殷切变成了十二分热络。
此时一行人都在燕宸曦的房间内,原本宽敞的房间,这么多人挤在一齐也稍嫌狭窄了,便出了厢房。
待客的偏厅中,宁九备了茶水点心,虞玦语气淡淡道:“喝茶就不必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听着虞玦疏离的语气,纵使是宁九一时间也没琢磨出虞玦的心思。倒是一旁的孟昶旭瞧出了端倪,笑道:“虞四小姐这是想要找祁王府要诊金呢。”
要诊金?宁九和玄七二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虞玦想要什么,但也知道她并非是普通的大夫,所要的诊金,肯定不是寻常的黄白之物!
果然……
“孟将军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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