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谁一样。
沈玲龙知道他冷笑的意思,心里失望不已,但还是念着这还只是个少年,还能摆正。
她深吸一口气后,又问:“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我没资格问你们发生了什么?你们在外头打架,我也不应该说你们半个字?!”
殷拾依旧不讲话,眉眼间有些不耐烦。
长期以久,沈玲龙也有了脾气。
沈玲龙冷冷指着门,问:“滚。”
殷拾眉头一挑,威胁道:“你可别忘了,你可以答应我爹,要养着我的!”
“这么说来,你觉得这些年,我养着你,全都是因为你爹?”沈玲龙冷斥,“我瞧着你是饭吃多了,脑子里全都是饭了,怎么不记得你爹欠我一大笔钱,欠我一个大人情?这些年,把你养得不晓得什么是养育之恩了!不知道什么叫做尊敬!什么叫做父母子女了!”
殷拾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沈玲龙冷冷看着他:“要么说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要么滚。”
“天底下,没有哪个合该养着——”
话还没说完,殷拾猛地抬头,竟是流着眼泪,怒问:“就因为我不是你亲儿子吗?!”
听着这话,沈玲龙气得怒火从脚冲上脖子,冲上脑门。
她拼命得忍耐,拼了命的压抑自己的怒火。
想一巴掌抽抽这个混球,但她硬是忍下来了,且一字一顿道:“对,就因为你不是我亲儿子,你今天要是我亲儿子,你得进医院。”
殷拾心里憋闷极了,他磨牙冷笑,刚张嘴,音还没发出来,陈池就一脚踹了过去。
虽收了力,但一脚依旧把人踹飞了好几米。
殷拾摔在地上,疼得怕都爬不起来。
陈池还要打,沈玲龙拽住了他:“行了,用不着打了。”
“大福,说清楚什么情况。”沈玲龙不再搭理殷拾,转而问大福,“说清楚,一丁点儿也别漏了。”
大福点头。
原来这两小伙子,各自拿着二十块钱不知道干什么,殷拾便提议去黑市转悠一圈,毕竟以前他们胡轴舅舅,后来的杨罗岗,都是黑市里混的,又酷又赚钱。
便是想着,怎么说都是黑市里混大的,进去肯定如鱼得水。
但进去以后,发现不像以前那样就算了,还看见有人收保护费。
在那种贫民窖里收,收了钱就保护别人。
殷拾觉得这个好,他们武力值够,能打。大福说这不好,但殷拾说很帅,很酷,要做那里头的一霸。
而且讲什么他们做了,还能护着一些老弱病残,要是别人做了,可就不会护着。
大福就被劝服了,跟着去跟那些混混别苗头,护着几个老人,小孩,妇女几回,没想到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
他俩被围住了,要不是二福他们来了,在加上他们两保护过的小姑娘带路,怕就不仅仅只是那么点儿伤了。
殷拾不肯说,很简单,他觉得沈玲龙晓得了,肯定不会让他们再干这种事儿了,而且觉得做混混嘛,要是让大的出头,多没脸啊!
沈玲龙听完,反手就是抽了大福一巴掌,骂了一句:“蠢货!”
大福被打得脸火辣辣的疼,但没敢作声,他也觉得做这事儿有点蠢。
“我让你们读书,娇惯你们养着,养出来是叫你们去做混混的?!”沈玲龙怒斥,“脑子里装的什么?草包吗?!装着一脑袋的义薄云天,混混江湖?!”
大福老实道歉:“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殷拾翻了个白眼:“孬种。”
这小子不说话,沈玲龙还想着这回教不好,应怼上了,她是长辈,是大人,就退一步,等大家都心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