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的。”
沈玲珑被陈池拽到房间里,她坐在床沿,诚恳的说道。
陈池看了她一眼,放下了背回来的行军包,又从家里的衣柜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随即说:“我去洗个澡。”
沈玲珑:“……”
这绝口不提刚才撞见的事儿,沈玲珑都有点儿摸不准陈池什么意思了。
等了大概十分钟,陈池过来说:“水给你提过去了,去洗澡!”
其实这是平日里最常见的对话,可沈玲珑总觉得头皮发麻,她干咳了一声想跟陈池说说她与潘正立之间的联系是怎么一回事儿,只不过陈池多次转移话题,避开了这件事儿。
无奈之下,沈玲珑只好去洗了澡,淋浴房里衣服刚脱下,陈池便是在外头喊着:“衣服给我,我给你洗掉。”
沈玲珑:“……”
硬邦邦的语气,和平日里话一样,但温情都少了。
再次回到房间,等着陈池洗完衣裳了好好谈谈的时候,这人进来直接关了门,二话不说将她压在了床上。
沈玲珑:“???”
“陈池?你搞什么啊?我都说了我给你解释!不是你看到那个样子的!”
陈池吻住了她,不由分说的开始脱衣服。
来势汹汹,带着急切的不安定。
沈玲珑犹豫了一下,最后手搭上了陈池的后脖子,随他去了。
直至外头蛙鸣声更为响亮,一场情事才是结束。
沈玲珑仰头看着屋顶,喘着气问:“你真是……”
“真是什么?”陈池侧身搂着她,手指在脸颊边汗湿的发勾到她耳后,“我知道他故意那么说的,但我就是不高兴。”
沈玲珑顿了一下,突然明白陈池的急切从何而来。
不过是在不安,在确定自己的位置。
沈玲珑轻笑,没在这事儿上纠缠不休,而是把最近的事儿将给了陈池听,其中当然是包含了潘正立的威逼利诱,她的走投无路。
陈池拧眉:“伏家?”
沈玲珑点头:“现在就在牛棚里住着,我打算让潘正立把他们送到学校教书去,这样最起码能够过的比现在好。”
陈池问:“可行吗?”
沈玲珑笑道:“这就看潘正立了,我现在可不能出事儿,我出事儿了,他也跑不脱。而且受教育是什么,看看牛?不过大材小用,如果能够发挥其作用,学校才是最好的地方。”
“甚至于医务所,只要想,没什么做不到的。再说了,潘正立可不就是擅长这方面吗?”
陈池点头,他犹疑的问了一句:“那你究竟要帮姜德,还是潘正立。”
沈玲珑反问:“你希望我帮谁?”
陈池不讲话,一言不发。如果他的手不在沈玲珑腰上乱点,沈玲珑大概真的以为他不在意这个。
见此,沈玲珑摁住了陈池在她腰间的手,直言:“我谁也不帮,混水摸鱼。”
陈池一愣:“可你与任同志……”
他说的是任若楠。
沈玲珑微笑道:“只有他们争锋相对,我才有价值,才不会兔死狗烹。”
最起码接下来的五六年,她什么岔子都不能出。
陈池却道:“他们不会乐意的。”
沈玲珑摸了摸陈池的下巴,有点儿得意道:“可我明年就去市里了,到那时他如何威胁我?我往高处走,越高他越是没法害到我。”
是这个道理,可陈池依旧有些担心:“那伏家人呢?”
沈玲珑沉默了下来。
这确确实实是个问题。
“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能如何?”沈玲珑道,“也只不过是给他们一条路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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