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几乎颤抖着双手,接走沈卓递过来的咖啡杯。
中途没敢让服务员代劳,而是亲自去了趟后台,等续满咖啡,方才恭恭敬敬端到沈卓跟前,“您慢用。”
孙飞张大嘴巴,凉气不断窜入喉咙。
秦川则全程目瞪口呆。
长这么大,他应该是*见到自家父亲,这么低声下气。
那鞍前马后,卑躬屈膝的姿态,不知情的,还以为沈卓是他父亲的主子!
“混账东西,还不跪下道歉。”秦雄回过神来,揣着秦川的膝盖骨,便厉声呵斥道。
秦川倍感憋屈。
这个家伙还没自己大呢,凭什么给他下跪?
关键,秦川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家父亲为什么一秒之内,态度逆转?!
“我不跪。”秦川嘴犟道。
秦雄气得青筋暴跳,风少爷这种比自家儿子还尊贵的存在,都下黄泉做鬼去了,难不成,秦川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敢动他?
“你知道风少爷死在谁手里吗?”秦雄贴近秦川耳畔,小声反问,言外之意就差指名道姓了。
秦川错愕的紧盯自家父亲,瞳孔之中,布满畏惧。
轰!
最终服软下来的秦川,愣是乖乖的跪在沈卓跟前。
孙飞有样学样,同样跪地。
坐在台边缘,原本抱着看戏心态的马褂男与花衬衫,望着现场发生的一幕幕,就觉得大脑不够用。
两人对视,面面相觑。
这什么情况?
莫不是他们低估了那个作死的小东西,秦川动用的势力,这么快就服软了?而且跪的这么老实,简直废物!
“我刚才就提醒你,一刀宰了就是,你看现在这叫什么事?”花衬衫摊开双手,不满的嘀咕道。
马褂男点头认可,余光打量着沈卓的侧影,“看来我小瞧了这家伙。”
“终归难逃一死。”花衬衫提醒。
马褂男一抹胡须,笑容阴恻恻,“无论主动还是被动,但凡冒犯咱家贝勒爷,还真没有人能继续活着。”
花衬衫撑开双臂,伸动懒腰。
马褂男起身。
然后,这两位身材迥异的男人,再次回到了沈卓这边,笑容还是和刚才那般玩味,不屑。
从头至尾,他们都视,沈卓和秦川的纠纷,是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只是,他们看好的这条叫做秦川的狗,太过于废物,迫于无奈,他们二人,只能亲手杀另外一条狗了!
秦川猛地恍然大悟。
秦雄则略显莫名其妙,怎么又来了一对人?
虽然只有两个,但秦雄是有眼力劲的老滑头,马褂男和花衬衫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危险系数极高。
“怎,怎么回事?”秦雄询问秦川。
秦川语气敬畏道,“他们是贝勒爷的人。”
“什,什么?”
秦雄原地跳脚,模样就像是触电一般,今天究竟什么状况,怎么遇到的存在,个个都是大有来头?
贝勒爷?
那不是帝京宁家的小少主宁洋吗?!
嘶嘶!
秦雄原地倒吸凉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下意识缩住脑袋,双手局促紧张到,无地安放。
马褂男神色玩味的打量着秦雄。
秦雄没办法装死,只能尽量打招呼道,“你,你们好!”
“我本以为,你这小子能办成事,没想到这么废物,到最后还要我亲自动手。”马褂男转过余光,俯视秦川。
秦川一脸憋屈,无言以对。
他岂会不知道,马褂男的真实意思,无奈这坐着的年轻人,来头同样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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