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渊曾经派大毛子和小豆子跟踪她和宋砚。
后来,宋砚的人也没闲着。
不但反跟踪了大毛子,还顺藤摸瓜的查探到,江鸿渊已经查到了赵虎的地下钱庄。
说来也巧,江鸿波恰巧在那里欠了钱。
这就等于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江鸿渊正愁怎么拿到赵虎私开钱庄的证据,证据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王墨知道,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会在搜集证据之后直接去贺五爷那儿揭发赵虎。
现在江鸿波牵扯在内,于公于私,江鸿渊都不可能放过那间地下钱庄。
江鸿渊瞳仁危险地缩了缩,紧盯着她,“你跟踪我。”
王墨揶揄一笑,充满讽刺:“你可以让你的人跟踪我,凭什么我不能跟踪你?”
她竟然都知道。
江鸿渊很有一种机关算尽,却被人看得透透彻彻的感觉。
令他很不舒服。
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钱庄这件事,都有谁知道了,你有没有泄露出去?”
王墨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立刻打包票:“放心,我要是想泄露也不会等到今天,怎么样,合作的事想好了吗?”
江鸿渊死死地盯着她,“你果然厉害,先前是我看低你了。”
他看着眼前亭亭玉立,清瘦中透着几分娇俏的女孩子。
想到王心柔之前屡屡在她手里吃的亏。
这样一个狡诈到可怕的女孩儿,他之前是怎么会认为她很好对付的。
王墨提出的条件,他没有其他选择,留下一声冷哼,甩袖走了。
这次是真的吃了大亏。
可他没办法做到像王心柔那样,对家人完全不管不顾,只要自己逃之夭夭,可以毫不犹豫地撇下亲人。
他做不到,不管自家弟弟的死活。
所以他只能答应王墨的条件,请动她出面去传授培植技术。
反正皇帝的目的是要得到技术,至于是谁教授,对于皇帝来说没什么区别,只有这样鸿波才能躲过一劫。
只是两千两黄金,该死的王墨也真敢提,就不怕会无福消受。
他离开宋家宅院,一路上脸色阴沉,沉浸在心事里。
刚走了没两步,突然听到宋家的宅院里传来说话声。
“许大哥,你这就走了吗?不多坐会儿。”
“走了走了,还有要紧事要办。”
江鸿渊听着这个声音很陌生,立刻加快脚步离开胡同,躲进附近的一家店铺暗暗观察。
不多会儿,他看着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走出来。
看起来很是眼熟。
他突然想起来大毛子前些天给他汇报,此人应该就是西郊承德书院的许夫子。
学富五车,精通针灸,与宋砚过从甚密。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许贺兰的背影,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路边时,不假思索地跟上去。
许贺兰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城外。
官道旁早有男子等着他。
许贺兰将一封信递给男子,低声交代了几句,那人便跳上马,快马加鞭的离开了。
许贺兰离开后,江鸿渊从不远处一棵树后现身。
眼底波光微闪。
早就觉得宋砚和姓许的身份来历大有文章。
一个是读书人,一个则是做夫子的,明面上看,这两人都是在安县老老实实生活的普通百姓。
可是哪个普通百姓会隔三岔五往外头送信?
假设在外地有亲戚,需要书信往来,也没必要这样鬼鬼祟祟。
而且据他的了解,宋砚一家人当初是逃难过来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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