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躁横冲直撞。
冷着一张脸往回走去,刚进院子。
看到背着书包,准备去学堂的江鸿波。
这几日因为射猎比试,江鸿波放了沐休假,今日便要回县里了。
他冷声喊住江鸿波,“我有话问你。”
江鸿波心里一咯噔,低眉顺眼走上前,“大哥有什么话交代。”
江鸿渊凌厉的目光定在他脸上,“你与我老实说,那天晚上是不是和心柔在一起。”
经过了最初的几天,江鸿波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心慌意乱。
虽仍旧不安,神态间,却已经镇定了不少。
“大哥为什么这样问?可是相信了王墨的鬼话,她这种女人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大哥断断不能信她。”
江鸿渊目光越来越冷,“我是在问你,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和心柔在一起!不要给我东拉西扯!”
被他雷霆般的喝
问,江鸿波头皮一阵发麻,气势弱了下去:“没有。”
江鸿渊出手迅捷,闪电般捏住江鸿波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冷冷吐出三个字:“说实话。”
江鸿波心惊胆寒,心脏像被人攥着似的,气都喘不上来了,“……真的没有。”
江鸿渊盯着他,不置一词,缓缓松开手。
江鸿波心中稍定,壮着胆子问:“大哥,你是不是又听见什么谣言了?”
“没什么,你走吧,好好念书。”江鸿渊挥挥手。
江鸿波万万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江鸿渊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底的疑云久久不散。
这个时间,王守财一家人也坐在桌案边,商量事情。
王心柔在家里住了两日,除了前一夜江鸿渊来看过一次,黄老太至今未露面。
王守财与张氏慢慢有些沉不住气。
黄老太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要一直晾着他们的姑娘不成!
一大早就把王心柔叫过来商议。
相比起焦躁的老两口,王心柔却是气定神闲。
坐在那儿,抿着茶水,淡淡道:“爹娘不用操心我的事儿,就是婆母不来接我,等我散够了心,自个儿回去也是一样,爹娘要操心,就操心大哥的事儿吧。”
“你大哥有什么可操心的,他在祠堂里守祠,每日吃喝都有族里供着,农活不用做了,整日睡到日上三竿,夜里有时还能溜回来跟我们老两口叙叙话,这段日子人都胖
了一圈。”
王心柔摇摇头, “这样的日子太颓废了,就是不做点什么,也该说亲了,当初族长不是有话在先,等大哥定下亲事,就放大哥回来么。”
“是这么说。”王守财面露难色,“可眼下家里哪来的钱给你大哥娶亲?你是知道爹娘的,有几个子儿都巴巴给你了,哪有你大哥成亲的钱,再等两年的吧。”
“不能再等了。”王心柔语气略沉:“前日咱们在江家的遭遇,要是没有大哥,爹娘会怎样?我又会怎样?”
那天王刘两家大打出手,刘家仗着亲戚多,处处占上风,要不是王得贵那日从祠堂里溜出来,人高马大的挡住了不少拳脚,王守财夫妻的老骨头怕都要被打散。
王守财和张氏气的脸色一阵发黑。
两个人也意识到,家里没有儿子撑门面,出了什么事情,连个护着的人都没有,更别提给女儿找场子。
但一想到给老大娶亲,心里又有各种顾虑。
“你大哥娶了媳妇儿,家里又多口人,说实话,我们又不稀罕儿媳妇伺候,今后生了子女,我们还得帮忙带孙子,你还不知道爹娘了,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顾得上那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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