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一眼就相中了这条船。想来是计划好的。
“没错,这个船长就是当年逃过官府围剿的惊天大海盗。公子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碰巧这次行动,让公子撞了个正着。或许,这就是海盗的命数。”
“岛上那些粮食……”乔以柔愣住。
风白笑了笑:“一锅端了。”
“哦,这确实是他的作风。”乔以柔点头。
凤白抓了抓发尾,突然脸红:“乔老板,公子其实……”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他很优秀。”乔以柔微微一笑。
“优秀是亮点,同时也是缺点。让人心生畏惧,同时不寒而栗。”
“或许。其实,同时应该叫做,高处不胜寒。”凤白点了点头。
“你们聊什么?”梁楚桦停下脚步。
刀凤白摊了个手,走了。
乔以柔也保持着沉默。
“乔老板,本次缴获的粮食,足够填充粮库应付一两个月的吃食。交上的这张试卷,我想应该足够应付皇上的胃口。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回到城镇,梁楚桦站在河溪走廊,温顾开口。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乔以柔说完,便转身离去。
梁楚桦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撩步转身,四目相对:“其实这一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孩子的父亲……是不是我?”
“不是。”乔以柔不暇思索道。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梁楚桦伸出的手,微微收回。
“再见。”乔以柔两步退回,打道回府。
接下来的几天,乔以柔协同妹妹给外婆披麻戴孝,简单地办理了一场白事。
下葬这天,送宾中,梁楚桦位列其中。
“外婆,您一路走好。”白花花的纸圈纷飞,棺柩以陈土掩埋,鞭炮声响,墓碑伫立。
梁楚桦上完一柱香,瞟眼,乔以柔依旧面地表情。
她木纳的带着妹妹连扣了三个响头,随即颤步起身。
“嘶……”双腿打软,差点摔跤。
幸好,梁楚桦出手扶住了她:“没事。”
“没事。”乔以柔拍了拍膝盖。
梁楚桦干脆将她揽腰抱起,放在了一头驴头上。
“小沫,跟上来。”
“哦。”
叮呤呤……
铃铛脆响,梁楚桦栓着驴子慢慢的赶着。
两人一路相对无言。
“哟,梁大人稍媳妇了。”刀凤白啃了个苹果,跟了上去。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乔以柔凉凉的瞟了她一眼。
凤白抿了个唇角,瞟了梁楚桦一眼。
梁楚桦站住了脚跟,将绳子塞给了小沫。
摸摸头:“姐姐就交给你了。”
“嗯。”乔以沫用力的点了点头。
叮呤呤……
驴子走出了视线,梁楚桦才开了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次日出海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出来。”
“她自己坚持的。”刀凤白说道。
“许是怕惊动海盗,顾念大人的生命危。”
梁楚桦一拳重锤了树桩,目光幽凝道:“孩子的案子,查出苗头了吗。”
“有,据婆子和小厮回忆。当天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跛子,曾经在院外踩过点。”
“跛子……”梁楚桦目光微凝,霍然一震!
“难道是……宋普元父子。”
“大人,您是指乔老板的前夫?”刀凤白愣了神。
“是他!”梁楚桦敲了掌,目光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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