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面掉出来些种子和小秧苗。
村长和村民们明白了连理的用意,喜不自胜,双手合十再次向泑山的方向拜了拜。
再然后的每年春与秋,村门口就会出现一男一女,像是从天而降的天君仙子:男子黑发高束,眉目清俊;女子木钗盘发,容貌秀美,就是手里拿着的锄头很不符合气质。
云起认识了连枝,每次都会迎接她,她们成为了在泑山下的好玩伴。
云起还有个一直埋藏在心里不可告人的,专属于自己的秘密,那就是她心悦连理。
可她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喜欢,所以这个秘密只有她知道,并埋在心里好几十年。
“曾祖奶奶,吃饭啦!”稚嫩的童声将云起从回忆里拉出来。
“欸,来喽。”云起咧嘴冲小曾孙笑了笑,露出她已经最后四五颗牙齿都要掉光的牙龈。
这般平淡却幸福的日子啊,才合该是属于我的。
……
“师兄,你之前可是说泑山不允外人来居的。”连枝在田埂边揪出一根狗尾巴草,用狗尾巴草蹭了蹭师兄的后腰。
“不一样。那些来拜秋神为师的人,哪个不是馋师尊的身子想走捷径的?”连理借用连枝总挂在嘴边的话反驳她,“然,世道艰辛。云村被毁却无处可去,说到底是玄武位高者的错。”
“能帮他们果腹,便是我们所有能够做的了。”连理转过身面对着连枝,脚步却没有停,“再说泑山能热闹点,你也少闹腾了些。”
连枝嘿嘿一笑:“不过若是师尊醒来责骂,便是你一人担着啦。”
说完她越过前面的连理,扛着锄头径直跑向村口,还顺便把狗尾巴草塞进了连理的前襟。
连理看着她欢快的身影,笑着摇摇头,眼里是化不开的宠溺,遂也加快脚步。
等连枝爬上山后,连理早已在修复自己可怜的茅草屋。
连枝急中生智连忙道:“师兄,要我帮你修茅草屋吗?”
“师妹实在不忍心让大师兄继续风餐露宿。”连枝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连理本来无动于衷,听到她的话便冷笑道:“你若胆子大些不往我房里跑,一个人乖乖去后山
渡劫,便不会引得天雷劈了我的屋子。”
没错,那间东倒西歪、外焦里嫩的茅草屋正是原先连理的卧房。
因着是用泑山带着灵气的草搭建而成,才能在天雷神威之下没有被直接劈成灰,只是焦黑了而已,还冒着些许香气。
连理怕连枝帮忙会越来越忙,便让她自己去洗漱。
“师兄帮我用个清尘决,拜托拜托。”连枝放下锄头跑到连理身侧,双手合十,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
她真不想去后山打水洗澡啊,超级累的!
“不可,前日才给你用过。”连理忙着的手没有停下来,头也不抬道。
连枝闻言也不强求,想到今日师兄要帮她做阵,心里就高兴得不行。
“师兄,别忘了今日下山前你答应师妹的话哦。”
“嗯。”连理点头。
连枝这才放心跑到后山去打洗澡水。
等她湿漉漉的从房里出来时,太阳只剩一半挂在山腰上,天快黑了。
连理看着终于搭好的茅草屋,终于心累地叹口气,双手捏了个决将他的物什按照原位放了进去。
抬眼便瞧见自己那个傻呵呵的师妹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
认命走过去拢起她的长发,心里念决帮她滤干水。
“钗子。”连理手伸到连枝面前,向她讨要木钗后,重新替她将头发挽了上去。
“师兄,我不想戴着这个木钗睡觉,硌得脑瓜子不舒服。”连枝苦哈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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