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一眼,“多管闲事多吃屁。”
伙计讪讪地住了口。
另一人却道:“眼下小王爷被掳是生是死犹不知,南阳王府戒备森严,咱们下一步要如何做?”
于襄叹了口气:“明的进不去,只能靠阴的。我听说最近他府上在买下人,想着要不要曲线救国。”
端面的伙计道:“不可。”
于襄惊诧:“为何?莫非这也是个陷阱?”
伙计摇了摇头:“听闻南阳王魏迦陵性格极为古怪,他好美色,即便是府上侍女仆从,也偏好长相清丽秀气的…”
五大三粗的于襄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于某人不配?”
伙计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几人吵吵闹闹,最终打定了主意——由在座的所有人中长相最清秀的端面伙计胥小茴潜入南阳王
府中当探子,再私下打听小王爷下落。
胥小茴激动不已,毕竟这已经是对自己容貌最高的嘉奖了。
舞阳的这一角灯火通明,南阳王府内日夜灯火通明。
李非白坐在一旁,跟眼前的人大眼瞪小眼。
他昨晚上被魏迦陵吓得天亮了才睡,没睡几个时辰又被哑奴叫起来。
哑奴递了张条子来,上面说他不能光吃饭不干活,于是让他去院子的池塘里钓鱼,钓上来的是他的饭,如果一条都没有,那么他就要饿着。
李非白觉得,魏迦陵简直阴险歹毒至极。
他废了一上午的劲儿才钓上来两条鱼,中午哑奴还真就只做了两条鱼给他。他这个年纪正是胃口大的时候,却要遭受此虐待。
他吃完鱼睡了一下午,晚上府中空空。
本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念头,李非白来找魏迦陵。
魏迦陵的房间不大,而且十分乱,各种书籍散落在床榻及四周,形成一个众书拱人的情形来。
床榻上的魏迦陵仅着黑色中衣,即便是初冬这样的天,也只盖了一个薄毯。
他仰卧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四散开来,一直泻到床榻边。如玉的侧颜在柔光和不设防的表情下竟有些雌雄难辨的美。
李非白管他美不美,自己还饿着肚子呢,这人却吃饱了躺床上睡得美滋滋?
他随手摸起一本书就想砸向魏迦陵。
然而刚拿起书来,闭着眼的魏迦陵却出
了声。
“把书给我放下。”他凛声道,“放在原地。”
李非白撇撇嘴:“你这里这么乱,放哪儿不都一样。”
魏迦陵仍未睁开眼,口中却道:“我的书放在哪里我心里有数,乱碰一下就折了你的手指头。”
魏迦陵虽然不会杀他,但是伤他是毫不令人怀疑的。
李非白悻悻地将书本放在了原地。
他抱胸看着魏迦陵:“我饿了。”
魏迦陵侧过身子背对着他:“钓几条鱼吃几条鱼。”
若不是打不过他,李非白真的想掐死他了。
不让人睡觉的是他,将人饿个半死的也是他。李非白觉得这个人可能童年没有乐趣,导致他心理如此变态,以折磨他人为乐。
然而李非白也不是一般人就对了。
他问魏迦陵:“我不喜欢吃鱼,你喜欢吃鱼吗?”
李非白觉得,要不是人体必须要补充营养,魏迦陵应该可以喝露水长大。
他问哑奴魏迦陵吃了什么的时候,哑奴总会指指粥、水果和山菌,肉类一概不指。
这就说明魏迦陵挑食,他不沾荤腥,平时也只吃水果喝粥,再就是菌菇。
他也问过哑奴:“你们王爷怎么不吃肉啊?”
哑奴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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