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隔着盔甲,萧潋感觉不到。如今只隔了两层薄布,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便好似有千斤重,压得萧潋有些喘不过气来。
柴明月一手感受着手下温暖结实的触感,另一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对比一番后,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极致的阳刚和阴柔,在胸前那处便能体现。
不知为何,萧潋觉得自己心跳也慢慢加快。那只手就像一张挑战令,而她是他前所未见的强大的对手,让他心神不宁。
他有些艰难地将自己胸前的那只手移到一旁,稍微缓和了这种莫名的心悸。
柴明月一旦有了目标,便是不屈不挠的战士。她一个抬手,又搭在了萧潋的腰上。
他腰间无一丝赘肉,有些紧绷的结实触感。没有碰过男人的柴明月觉得瞎子王浑身上下都是宝,实在美妙。
萧潋感觉那只作乱的小手在自己的腰间又点了一把火,这样的感觉虽然没有不舒服,但实在让他觉得赧然。
西北好男儿行军打仗,时常有结伴去方便的情形。好男儿们站成一排,齐齐掏出另一杆长|枪,算来这种同性之间的坦露应是人最赧然的时候,然而萧潋那时候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成全了他西北第一战神的更高一层含义。
明月是他的公主,她于他而言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萧潋这样想着,强迫
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
然而静下心来后,感官被无限放大。萧潋的鼻孔间钻入了阵阵少女的幽香。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香气,像是刚被摘下来还带着晨露的栀子花和晚香,这两种花在温水中过了一下,便泼向萧潋的脸上。
萧潋浓重地深呼吸,却毫无办法——这香气躲闪不开,真的流|氓!
他有些懊恼地开口:“明月,你用了香薰?”
听他这么讲,柴明月抬起胳膊嗅了嗅。
“没有啊…衣服是萧大人帮忙买的新的,兴许是衣服的味道?”她老实地回答。
萧潋深呼吸一口气,仍然觉得香味挥之不去。
他有些难以入睡,将她的手放到一边,起身便翻出了棺材。
柴明月看他要出去,忙问:“殿下要去哪儿?”
四里山就这么大的地儿,萧潋又是个瞎子,他能去哪儿?
萧潋沉着地道:“我去散散步。”
散步?
柴明月双眼冒出了精光。
如意还在马车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是不是还在打呼。或者刀疤男已经得手…八十金买的她俩,是绝对不会被送作军伎的。一个军伎四十金,那光州也太有钱了些。如意长得珠圆玉润,天生养孩子的脸盘,光州女人满面风霜,刀疤脸看上如意定然是要娶回去做小老婆的。
而她…不过是属下送的礼物罢了,萧让买了女人,顺带给萧潋也买一个。四十金是不小的
数目,但是这样一来他以后在光州仕途通畅,怎么想怎么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柴明月手脚并用地从棺材里爬了出去,她狗腿地搀着萧潋道:“殿下眼睛不好,我做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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