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气,我收好贵重物品,进了候车室。
虽然是凌晨三点过,但火车站这种地方,从来都是灯火通明,人潮涌动,倒看不出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我瞪着眼前的地面开始发呆,经刚才那么一吓,现在就是叫我睡,我也睡不安稳,但身上又没有什么东西消遣,只能这般消磨时间,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明白那个旅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敢断定,老板肯定是知情者,不然他也不会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走进房间。
不过他没料到我能安然无恙,所以才被墙里的东西扯了进去。
假如我被那房子吃了,那我留下的东西,是不是全都变成了无主之物?
这么想着,我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开个店都搞这些歪门邪道,死了也活该!
这时,我突然觉得空气有些凉,本想着是晚上候车室里的空调有些猛,但下一刻,一双满是泥点的软布鞋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旁边的几个孩子突然都哭了起来,有个五岁左右的孩童甚至指着我面前的空地道。
“妈妈,那个爷爷好吓人,脸上全是虫。”
那妇人见那处地方是空无一人,顿时脸色一变!
“小明,快说你没看见...快说你什么也没看见...”
孩童不解的望着自己的母亲,最后还是说出了他什么也没看到的话。
听到她俩的话,我顿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脑子里全是刘麻子那张爬满蛆虫的脸。
我也不敢抬头,就这么定定的坐在那。
人潮涌动,列车开了一班又一班。
照理来说,火车站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人,就算有人离开,座位的空缺也会马上被后来者补上。
可奇怪的是,坐在我周边的人走掉之后却再没有过来,余光所致的地方,除了那双满是泥点的软布鞋,连双人腿都看不到。
难不成是那个丁义勇说的是真的?
惶恐之余,我不禁想起了丁义勇的话,说什么刘麻子会来找我!
没想到头七的时候他竟然真的来了。
怎么办?
我的手已经摸上了符篆,想着只要刘麻子有什么异动,我就给他一张。
可这时候,一双高跟鞋蹬蹬蹬的就走到了我旁边坐下。
我看不到人脸,但那双腿是真的白,晶莹剔透得我心间的恐惧都消散了几分。
“再乱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了当泡踩。”
声音也好听,就是脾气实在有些辣。
不是我的菜。
我心中默念一声,收回视线,蓦然发现那双满是泥点的软布鞋竟然整个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抵在我的头上。
森冷的气息喷涌而出,让我冷汗密布的躯体一阵哆嗦。
“两万块!”
我刚想出手,那个女声突然传来。
“只要两万,我就帮你搞定眼前这个东西!”
我吓了一跳,心中感慨,但却没有开口,而是直接伸手拍出一张符篆。
符篆无火自燃,四周的灯光都被这火焰照得明灭不定。
待火焰消散,眼前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留下。
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转头就瞧见一张被长发遮住眼睛的面庞,登时又被吓了一跳。
“有点本事!你手上的符多少钱一张?我全要了。”
推销不成,这个奇怪的女人竟然盯上了二叔留给我的符篆。
这是二叔给我保命用的,所以我想都没想就给回绝了。
那女人也不纠缠,冷哼一声,迈着那双发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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