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吕布小声嘟囔道:“那也不见得在这里蹲大牢是长久之计!”
陈恢瞥了他一眼,问道:“你说什么?”
得,义父的耳朵还挺灵敏!
吕布连忙卖乖道:“没啥,义父你忙活你的吧,我就瞎咧咧!”
“臭小子!”
陈恢戳了戳他脑门,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得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甭想了,董卓又不是傻子,军令状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义父我今天便要被打发去丹水,明天怕是不能见你劈挂上阵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吧,别给你爹和你义父我丢人!”
吕布:“去丹水干啥?”
陈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还能干啥?要我护送赵飞燕那女子去丹水,听白家的意思好像是要让她和那死了的白三公子办一场**……”
**?
咋不陪葬呢!
吕布心里对赵飞燕满是诅咒,但想到那个恶毒的女人会守活寡守一辈子,自己心中的阴霾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甚至有些想笑……
“奉先,奉先你咋回事,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着?咋从方才开始就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陈恢的呼唤把吕布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只见他说道:“啊,义父,没事,我只是想到义父为了我竟要遭受如此磨难,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得,他这编瞎话的本事如今也到了“章口就莱”的六学境界。
关键陈恢还就真信了!
只见他叹了口气,说道:“哎,也罢,你能这么想,那我受这些罪也就没什么,你的马我一直都有喂,只是它怕生的很,谁都不肯接近,如今都瘦了一圈儿,你的战甲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的,便照着你的身形自作主张的备了一套,今天过后,你我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以后行事需谨慎,切不可鲁莽,我在丹水城等着你的好消息!”
可见陈恢是真的对吕布上心,用视如己出四个字来概括也不为过,但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一回事,人家领不领情是另一回事,吕布就是这样的人,陈恢前脚嘱咐了半天,他后脚便想着要如何去找回自己的面子。
什么理智,什么大局,通通去他的!
本着自己爽才是真的爽的原则,吕布在第二天便依将令,提了两千兵马执行董卓坚壁清野的军命,董卓的意思是叫他去进攻曹参的侧翼,好让董卓大开城门率领主力击退敌军,可吕布不这么干!
他堂堂吕布,凭什么屈居人下干这种成全他人还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听陈恢说,如今武关方向战事频频,逆贼将秦皇子婴堵截在此不得动弹,若是自己能破其危局,那凭借自己的武艺,皇上怎么着还不得封他个杂号将军啊?
于是乎吕布穿着陈恢送来的西川红棉百花袍,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身后的将旗上大大的写着一个吕字,身后有500骑兵,千余步兵,正在城门口集结,等候着董卓出兵的号令!
如今陈恢已经带着赵飞燕于昨日去往了丹水,董卓现在也没个商量对策的人,便只好跟副将焦二在城头观望,见那楚军敌阵严谨,好似无懈可击一般,也不知道今日之战是福是祸,但想到子婴那张不好糊弄的面容,董卓便摇了摇头,对焦二说道:“看,那便是曹参的军阵,你昨日领军与其对阵,可有何收获?”
焦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启禀将军,曹参武功平平,却是为人十分谨慎,末将几次骂阵挑衅也不见其应战,要是照着平时,那个杀千刀的樊哙怕是早就撵着咱们打了,但昨天确是不见此人踪影,也不知道他们在耍什么花样!”
“樊哙不足为虑,不过是个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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