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笑,而后看向吕齮,说道:“如何?你连城都保不住,还想在与我为敌么?”
吕齮此时在百十来名护卫的簇拥下,被楚军包围龟缩在护城河前的吊桥边,只见他说道:“只要秦国在,我就要守下去,这便是军人的天职!”
“倒也是条汉子!”
张良惋惜的说道:“给他留个全尸!”
吕齮见张良没有劝降的话,更没有侮辱他的意思,而今白家的生力军走的走,散的散,除了吕齮和其麾下的三千兵马奋力死战几乎在无他人援助……
想必,此时陈先生已经带着奉先他们离开宛城了吧?
吕齮眼中凌厉的眼神逐渐变的涣散,大有一种解脱的意思,张良此时摆了摆手,随着副将的一声令下,百十来支弓弩万箭齐发,顷刻之间,这支象征着在南阳境内最后尊严的秦国士兵全军覆没,无一人幸免!
随后大军进城,张良看着遍地狼藉,虽然于心不忍,但却也是没有办法,一将功成万骨枯,大江东去,尽是流不尽的英雄血,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继续谱写传奇,对于杀伐,他早已见惯不惯了,至少他坚信,他所挥的每一剑,都是为了给这个乱世带来太平,他没错!
城中此时还有没来得及逃走的百姓,张良命樊哙出榜安民,不许冒犯这里的百姓,并且找来几个当地有身份的人,在城中央的广场上说道:“诸位,秦帝无道,天下共诛之,尔等并非其爪牙,我等更是无意冒犯,郡尉何在?”
此时一个四十来岁的老者说道:“请大人吩咐!”
张良:“你继续担任你的郡尉,若有百姓伤残,或无家可归者,汝可登记在册,我麾下之兵将,从今天开始,便是尔等至亲,在张良看来,我是韩人,你们是秦人,虽有地域之别,但人本身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就说这么多,市坊该做生意的做生意,农民该种地的种地,散!”
张良说罢,便带人直径而走,只留下几百人负责掌控城门,在此等候准备接应刘季的军队,他则是继续带领曹参樊哙二将对宛城主力军进行追击!
樊哙此时不解的问道:“军师,我们好不容易打下宛城,不修整部队就这样直接离开?若只是追击大可让我带领本部人马去便是了,何须如此急躁,万一他们有埋伏怎么办?”
此时众人已经骑在马上开始狂奔,张良瞥了一眼樊哙,略微赞许的说道:“樊将军倒也学会小心谨慎了,只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秦军断然不可能有埋伏!”
樊哙:“为什么?”
张良说道:“在出城的时候你就没注意脚下么?秦军的车辙零乱,且有夹杂着百姓的民用马车车轮痕迹,试问他们军民混杂,就算人数众多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据说这白欲被封了塞王,此战若能将其擒杀,那我们必将会青史留名!”
曹参点头道:“那也是末将平生之宏愿,军师,我曹参愿听军师调遣!”
樊哙:“俺也一样!”
“哈哈,承蒙二位看得起,张子房,谢过诸位了!驾!”
张良说罢便打马向前,此时他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像一个学富五车的学究,更像是个江湖游侠,豪气冲天!
樊哙调笑道:“所以俺墙都不服,就服咱家张军师,不但脑子转的快,杀起人也不含糊,看看那什么郦食其,陈平之类的这些酒囊饭袋,整天除了说些好听的之外球用也没有,这等阴阳怪气的鸟人,也就卢绾那煞·笔能跟他们尿到一个壶里去!”
樊哙说话口无遮拦,曹参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言语,但也就相当于默认了樊哙的话,樊哙与卢绾有夺妻之恨,两人一向是不对付的,但卢绾这孙子当时在沛县的时候就一不着调的煞·笔,他做典狱长那会儿就看不起他,平日里进干一些扣皮子挂马子追疯子cao傻子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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