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范增的疑问,项羽毫不掩饰的答道:“这个世上谁都会有野心,如陈胜吴广都有裂土封疆之志,何况刘季?他有这样的野心,才配得上做我项羽的兄弟!”
“那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们两人交手?”
“呵呵……”
范增的问题让项羽忍不住发笑了,说道:“亚父多虑了,我不会给他背叛我的机会,至少现在不会,若是非到了两个人要交手的地步,我会全力以赴,将他毫不犹豫的杀死!”
项羽说的十分果决,范增饶有兴趣的说道:“哦?你们不是兄弟么?”
“是兄弟不错,但我相信,有朝一日我若落在刘季的手上,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对我出手!”
“那你明知道此人并非池中之物,还要处处在联军中维护他,甚至不惜与赵王交恶?”
“我只是单纯的看赵歇不爽罢了!”
项羽极其不屑的说道:“一个王族贵胄,气量却不能容人,为了制衡陈馀张耳这等名仕,反倒是将大权交给司马卬这种野心勃勃之辈,殊不知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这样的王,在被别人取代是迟早的是,与其交恶并不影响大局!”
“哈哈哈哈哈哈”
“亚父笑什么?”
“你何以如此狂妄?!”
范增对于项羽的出言不逊即为不满,说道:“羽儿,这个天下并非只有力量才足矣信仰,你应该看到人心的力量?”
“人心?”
项羽无所谓的说道:“那种拿来骗鬼的东西,亚父你还真信了?……喂喂喂,你该不会是真把我在齐国朝堂上说的话当真了吧?我不过是不想背负一个暴虐欺凌他国的名声才用那些话语好脱身的!”
项羽就像小孩子一样,揽着范增的肩膀说道:“何况亚父,这便是你所说的人心?”项羽顺手指着小巷远处的一伙孩童,那是两个大个子男孩儿欺负五个小个子男孩儿,想要抢夺他们手中的面饼,项羽说道:“乱世之中,强者为王,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分配资源,而你所说的人心,不过是那个年岁稍长的孩子抢夺烙饼之后,将半张在分食给那五个小鬼头的举措而已,但实际上,要是没有那两个小鬼,他们五人吃着一张饼是能吃到饱的!”
范增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说道:“哪里学的歪理学说?我当初就不该同意把你送去什么小圣贤庄,你跟张三(张良)那个混蛋到底学了些什么?”
项羽耸肩道:“三师公啊?你应该庆幸我不像某些人,明明可以同我一齐起兵为亲人报仇,而不是躲在某个深山老林中守着一把破剑渡过余生……”
范增说道:“天明?你跟谁比不好跟那个家伙比?!是我真的老了,还是这个时代变了?不过说起来,他的剑术如今已经有盖聂先生当初的八成了,就此埋没市井真的可惜了!”
项羽说道:“我有什么办法?那小子从来都没有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就像当初墨家机关城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进入了王道试炼地段,而那个小鬼头跟千泷一同走入侠道的试炼,从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都会用自己不同的方式去角逐自己的天下……”
项羽不禁想到了当初自己流落墨家机关城,联系各方势力汇聚一堂,最终实现伐秦大业,有多少人随自己一同走过,但也有不少的人死在了这条征伐之路,盖聂,高渐离,雪女……这些人永远长眠于地下,但自己的身边也有新的朋友出现,季布,英布,钟离眜,虞子期,龙且……(此项羽为秦时明月项羽,看官自行脑补)
在次看向远方争吵的孩童,显然,那五个孩子中有人不满足于如今的分配,捡起一块儿石头趁着大个子小孩儿不注意,一击将其砸死,而后从地上捡起带血的烙饼,坐在一边大快朵颐,项羽笑道:“看吧亚父,你所说的人心,远远不足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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