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四:张良的高(装)光(B)时刻(第2/3页)  召唤之奸臣联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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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萧何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使者便也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说道:“哦?那我倒要看看是个怎么作证法,前面带路!”

    于是众人的车马出城,来到刘邦大营已是戌时,萧何小心翼翼的为其牵马执凳,恭敬的说道:“贵使小心脚下,前面便是我家沛公的营帐了……”

    顺着萧何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站岗的士兵头戴白巾,寨门上别着白旗子,账内众人都是一副沉重的样子,远方隐隐有哭声传来,与萧何走入大帐后,只见刘邦与几个心腹大将披麻戴孝跪在那里开始哭诉,一会儿哭老婆,一会儿哭兄弟的,而此时张良与请来的荥阳令(韩王麾下,一城之长官)也是站在一旁,脸上尽显悲痛之色,萧何走到帐篷里高呼道:“主公,赵王使臣到”

    此时的刘季哭的更凶了,眼泪巴巴的说道:“项籍老弟啊,哥哥对不起你的栽培啊……你把伐秦大业交给我,我却搞成了这个样子,我是愧对百姓,愧对臣民,我恨不得罢免了自己啊,项籍老弟啊,你远在齐国,不知中原之险恶,哥哥我率军助那司马将军破敌,却不料中了埋伏,是损兵折将凄惨不已,连你嫂子吕雉也丢失了去,如今又有恶贼挑拨,赵国今日遣使来责问,哥哥我可怎么办啊……”

    刘邦也有意思,不哭死了的灌婴,反倒是一个劲儿的扯项羽,让人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楚死者是谁,刘邦这么做的潜台词便是:老子我有项羽罩着,你赵王动我一下试试!?

    此时赵国使臣咳嗽了两声,说道:“沛公,你为何陈兵平阴阻我赵军去路?”

    赵使刚想责问,就只见樊哙骂道:“哪里来的没心肝的,我大哥哭的这么伤心,你却在此妖言惑众,赵王的使者就是这么不懂规矩么?死者为大懂不懂!”

    “我……”

    赵使语塞,此时刘季站起来说道:“樊哙休要胡言乱语,是哥哥我的错,哥哥没有及时救援,才导致天下人的误解,使者是吧?所来何事啊?”

    “哼,吾奉我王命,特来此与沛公讨个说法,为何陈兵平阴阻我军去路?”赵使拱手举过头顶,以示对赵王的尊敬,而后趾高气扬的用手指指着刘季,贬低之意十足,不过刘季也没有生气,说道:“没有啊?哪个王八蛋造的谣!?”

    刘季说道:“据我所知,是司马将军不听赵王退兵的劝告才有此败,我不过是带兵去救,再说了,我一把岁数犯得着忽悠你么?当年项梁将军被章邯围城,我尚且出兵相助,今日焉有袖手旁观之理?何况韩王使臣在此,我安敢在此胡说八道!”

    刘季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此时赵国使臣看向所谓的韩王使者,挑眉问道:“使者?阁下怎么称呼啊?”

    “呵呵,承蒙韩王看得起,使某任荥阳令一职,在下韩安是也……”

    “哼,那照你们这么说,反倒是我们赵王无事生非了?”

    “可不咋地么……”

    樊哙当即实话实说,这让赵使的面子上瞬间挂不住了,说道:“你这糙人痴汉,事关邦交你插什么嘴?”

    此时张良上前说道:“使者息怒,樊将军他是个直人,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好了……”

    “你又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使者一副嫌弃的样子,不过却给了张良一个显摆家世的机会,精神抖擞的说道:“在下张良,父亲张平,祖父张开地,我家五代为韩国相,吾幼时游学天下,儒家掌门伏念先生是我师兄,额,对了,在下师承黄石公,还得其《黄石天书》真传,于始皇帝二十九年在博浪沙狙击嬴政狗贼且全身而退,不知我张子房可否能入贵使者的眼啊……”

    人比人气死人,这个什么狗屁使者不过就是个地主家的儿子,他们家的赵王也都是因为陈胜麾下的张耳、陈馀二将拥立才得的王位,跟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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