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老伯当时在那样危险的环境下,帮助过自己,张凡不由得内心一阵发热,加快脚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街市还是那个老街市。
没有什么变化,封闭的小农经济,当然是一副千年不变的状态。
来到街上时,照例引起了路人奇怪的目光。
不过,一时之间,没有人认出来张凡。
在镇里人心中,那个娶了和香子的外来人张凡,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前面就是客栈。
三人紧着脚步,来到客栈前。
抬头望去,客栈除了比以前更旧一些,没有其它变化,牌匾上那四个字,张凡仍然是只能认出一个字来。
门半开着,给人一种门前零落马蹄稀的感觉。
张凡大声道:
“老伯,我是张凡!”
没有人回应。
三个人走进客栈。
只见台前坐着一个妇人,没精打采,抬起头,看着张凡三人,幽幽地问道:
“客官,可要住店?”
张凡急急地问:
“老伯呢?这家店主老伯呢?”
妇人仍然是提不起精神,懒懒地看了张凡和他身边的两个奇怪女人,然后,用奇怪的声音道:
“店主?你是说前店主?”
“前店主?难道老伯不开店了?”
妇人阴沉地皱眉一下,声音格外冷:
“他自然是不开店了。”
“他去哪了?”
张凡心中一惊,已经意识到不好。因为老伯不可能去做别的事,这个客栈,就是他的全部。
妇人没说话,尖起手指,指了指地下。
“啊?”
张凡一惊,汗都出来了。
“你说什么?老伯他……”张凡吼了起来,根本不敢相信!
“我认出来了,你就是离开这里的张先生吧?”妇人眼里露出十分的尊敬,站了起来,慌乱地用衣襟擦着手。
“对,正是张凡!快告诉我,老伯到底怎么了?”
“张先生,当时,你们几个人跳进海里,老伯随后也跑了过来,他想跟你们一起走,也跳了下去。不知为什么,两天后,他的尸体被人发现在海滩上……”
妇人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张凡耳边一震,心都快停跳了。
老伯他没了?
他竟然跟随我们跳进了海里?
也就是说,他没有跟过去。
张凡更加紧张:
“那么,和香子怎么样?她怎么样?”
妇人一乐,指了指东南方向,“你是说和香子镇长,她很好,现在住在镇长官邸。”
“什么?她是镇长?”
“嗯嗯。原来的镇长因病去世了,大家就拥戴她作了镇长。”
“她,她适合这个?”
“没有什么不适合的,她公平公正,当镇长之后,深受爱戴!”
“这……”
张凡如论如何,也难以相信和香子可以当镇长。
最起码,有她爸爸呢,怎么会轮到她?
可是,眼前的妇人不像是开玩笑。
“那……她父亲呢?”
张凡本想说“我岳父呢”,但是碍着年熙静和田月芳在场,便改成了“她父亲”。
“他也和镇长一样,在那场流行病中死去了。”
张凡不想再问了,“你告诉我,镇长官邸在哪?”
“你顺着街向南走,到了大明字画路口,再向东拐,走到尽头就是了。”
张凡谢过妇人,转身便走。
年熙静和田月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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