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低级动物,无论是仙界还是人间,少一个少一分祸害!
随手一打。
匕首断掉。
飞一诡那巨大的巴掌,被削掉一半,乌黑的皮肤上,露出白森森的手骨,样子十分吓人。
飞一诡蒙了。
一时竟然没有感觉到手上的疼痛,瞪大眼睛,“小信那,你——”
“信那?呵呵,如果没有这两个字,我或许可以留你个全尸!”
张凡说着,小妙手一掌拍过去。
飞一诡飞了起来。
飞得很轻盈。
飞行轨迹弧线堪称完美。
飞过十几米,轻轻地,轻轻地落在一片草地上。
可惜,压坏了几朵野花。
张凡慢踱过去,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飞一诡已经没有气了。
张凡用脚尖踢了踢,叹了一声,“生是祸害,死了也要臭块地?这大好美景之处,岂容你烂肉碎骨?”
说罢,从竹林下拣来一抱干枝条,扔在飞一诡尸身之上,然后,祭起一道咒语,运起五昧真火!
大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飞一诡的尸身在五昧真火的烈焰之下,迅速坍缩,很快就烧成了一小堆黑灰……
萱花仙子走到跟前时,一切都已经结束。
望着一小堆黑灰,萱花摇了摇头,“我跟他说过,如此打劫,早晚会死的。没想到,今天死在张医神手下。”
“他是怎么回事?”
“他本是仙界畜栏宫一个喂马奴仆,不知什么原因,被调到此地守泉,不守规矩,经常勒索游仙,强千过好几个仙女,但始终没有被纠察,上个月,两次因被人发现向泉水中撒尿而举报,仍然没被撤换。”
“噢,这么说,是——我把他打死了,会不会对仙子有影响?若有影响,我自去自首。”
“你懂的!他活着,有人护着他;死了,护着他的那个人也安心了,谁去追究?这种动物,本就没有什么价值,生无可恋,死不足惜,恶贯满盈,死是解脱,你超度他早早西去,也是一大造化!”
张凡点点头,叹道:“只是可惜,打死他,脏了我的手,弄得赏景的心情都没有了!泉里有尿,我即使想家,也不能喝了。”
萱花扯了张凡一下,两人坐到一段枯木桩上。
“张医神,真没想到,你虽为医神,却并非懦弱之辈,这个飞一诡如此厉害,被你一击而溃,你有这样的身手,若假以时日,再炼再造,将来不但在人间,就是在仙界,也大有作为。”
张凡笑了笑:
“农家子弟,丰衣足食,于心足矣!仙界百态,世间烂事,我不想多管,更何谈作为?”
萱花把身子向他靠了靠:
“张医神,我听桃花说,你有个妻子,很美丽?”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不知长什么模样?”
张凡掏出手机,抹出涵花的照片,“看吧,就这村姑模样,进城好久了,也沾不上洋气,乡土风,你别见笑就是了。”
萱花一看,内心一惊:
不是仙子,胜似仙子!
她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看,把手机还给张凡,苦涩地道:
“怪不得你归心似箭!”
“分手之前约好过,不见不散,我不回去,她会在那个车站等到老死。”
萱花脸色一白,“你是不是觉得,天下女人,她对你最好?”
“应该是吧。天下恩爱夫妻,莫不如此。若是夫妻不和,恶夫悍妇,则完全相反,认为天下最坏之人,就是自己的配偶。此所谓,若有爱,爱莫如深;不成爱,便成仇!”
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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