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那老道士直到消失不见都没再见上一面,那小狐狸跟着不知去了哪。
......
东州一处山门内,奇峻的山峰如剑削般耸立在云中。这是赫赫有名的剑宗——羌罗门。
宗主正与几位白发长老在殿中商议着什么。
“前两天那个老剑条带着他两个不知道从哪寻的好胚子来找过我,要我借他两把剑。”宗主是位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浓眉剑目,英俊无比。
“那哪能啊,让他自己想办法去。”众长老一致反对,对于宗外之人,他们一向不合。况且那老剑条的剑法如此了得,哪有帮外人的道理。
宗主微微一笑,说道:“他也是想让两个弟子去北边历练一番,所以才来借剑。”
长老们纷纷思量,北方正值乱事,自己的宗门也去了些弟子到那边帮忙去了,如果答应老剑条,说不定在那边也有个照应。
“就是在不知道他借了剑,还会还么?”一个瘦瘦的白胡子说道。
“管他还不还,随便给他两把品相尚可的罢了,省的他牛皮糖一样三番五次地来上门。”有脾气暴躁的长老不耐道
宗主点头表示可行。
“他那两个弟子,很强?”白胡子问道。
宗主点头,缓缓道:“单天赋来讲,宗门内无人出其右。”
众人皆目瞪吸气,能让宗主这么说的,当世间罕见。
“老剑条抠门的紧,疾风一脉,剑术无双,可惜就知道死死捂在手里,舍不得给外人瞧上一眼;要不是收了两个弟子,恐怕要跟着他进棺材了。”
“剑法学了也是无用,据说那一脉必须在开窍穴时就修习那门内功法,再辅以真气、剑术,缺一不可。”
“不可妄自菲薄,咱羌罗门的剑,可不一定比那只有寥寥几个人的剑慢。”
“好了好了,考虑下接下来再派谁去北方。”宗主无奈苦笑着打断众人。
......
京州,玉滕阁。
一位白发苍苍的白袍老人坐在案前,聚精会神地翻着竹简。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响起,一个年轻的书童模样的年轻孩童疾步道老人五步外,行礼道:“夫子,皇帝派人来传话,请夫子前去接见。”
老人看完了一段落,细细回味咀嚼了一番,这才抬头,慈祥一笑:“下次别那么急。”
“是。”书童答应道。
“不必了,上门叨扰夫子,还请见谅。”门外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
老人缓慢的站起了身,将衣袍整理了番。
一道倩影跨进门来,淡紫色的绸缎装束,精致的脸颊含着一抹笑意;恭敬的欠身道:“见过老夫子。”
“不必不必,郡主多礼了。”老人向前两步,托手道。
女子站定,笑道:“应当的。”
“敢问郡主前来所为何事?”老夫子说完瞧了一眼书童,书童立马躬身退了出去。
被称作郡主的女子呵呵一笑,说道:“皇帝让我专门来趟玉滕阁,从皇宫到此,可很远呢。”
“那郡主先休息片刻?”
“正事要紧。”郡主摇摇手,又说道:“漠北州外,事态愈发混乱了,那些妖兽不知犯了什么病。近些日子来,损失有些大的。”
老夫子点头:“这个老夫知晓的。”
“所以皇帝的意思,希望玉滕阁能发动天下文人,号召更多的宗门家族,去北方协助一二。”
“这个简单。”老夫子点头,吾辈读书人,天下苍生是为当头之急,所谓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多谢夫子。”女子又行礼道谢。
“应该的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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