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转向了身旁的二人。
“药剂师”双眼无神,他今天遭受了太多精神的冲击。现在他定了定神,试探着说道:“我们应该赶快从密道回城里,不然,日出之后,雅典的护卫者们就会发现我们不在城内。”
“不。”“魔术师”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俘虏逃走了。而他们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了。雅典人一旦知道了这些,我们在城中就无法立足了。”
他转头看着米特拉达梯,“我们要离开这里。”
“离开?”米特拉达梯气息难平,他攥紧了拳头,“你知道现在离开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的任务完全失败了!我们的规划,我们和雅典人的合作,一切,全完了!”
“不行!”“药剂师”同样着急了起来,“我的研究资料还在城里,密道里还有一些药物的样品,这些东西可不能落到雅典人手里!”
“够了!”“魔术师”大吼道,“你以为只有你在城里留下了东西吗?别忘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一甩衣袖,“我不管你们的决定,我会带着我的人离开这里。”
“你才是,别忘了我们还有合作的协定!”米特拉达梯怒不可遏,“就这样回去的话,吕底亚的总督会怎么看待你?”
“总督?”“魔术师”发出了一阵冷笑,“贵人总是把他人看成自己达成目的的工具,殊不知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个。我宣布,我与你,还有那个所谓的总督的合作终止了。你们的蠢事从现在起与我无关。”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米特拉达梯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冷静下来,问道,“你在雅典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吕底亚?”
“我的目的只有我自己。”“魔术师”丢下这句话,便跳入了火中。
……
“这里是……我父亲的地方?”德拉科略带疑惑地看着这片院落,“可是,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或兄长提起过这里。”
“也许你的兄长也被隐瞒了,只有那些你父亲的朋友们才知道这个地方。”欧多克索对他说,“安提斯泰尼说得不错,这所在克里托区的小院就是亚里士多德他们藏身的地方。”
“那个门是怎么回事?”德拉科看向关闭的密室门,“那是我父亲制作的吗?”
“我们进去看看吧。”欧多克索按照规律转动圆盘,“那里可能隐藏着答案。”
“这里并没有答案。”德拉科翻看着桌上的纸卷,“这些不是我父亲的笔迹,我也看不出这些文字的意思。”他环顾四周,“不过这里,我倒可以猜出是做什么的场所了。”
“是吗?”欧多克索看着他说道,“你觉得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用途?”
“这是父亲的解剖室。”德拉科抚摸着高低床说道,“这些东西,是他做解剖实验的工具。而周围的看台,则是为了听讲的学生准备的。”
“这么说,他真的在秘密地解剖人体?”欧多克索对此并不感到意外,“难怪他从来没有告诉你们这里的存在,对他来说,你们知道这个秘密本身就是一种风险。谁能想到在雅典的富人区深处,会有人在从事着‘邪恶’的实验呢?”
“看来他不仅在自己实验,还希望让自己的学生可以亲眼看到实验的过程,亲自学习人体的结构。”德拉科感慨道,“可惜,这在雅典是一种奢求。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个地方的存在?”
“听着,他是在保护你们。”欧多克索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雅典的学术风气越来越受到世俗的禁锢,他也希望你们兄弟行医时不需要冒着被制裁的风险。”
“但他让我和兄长继承了他的医术,却并未让我们继承他的理想。”德拉科沮丧地说,“作为一个医生,作为一个自然学家,他怎么能这样做呢?难道自然知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