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怎么回事?倒是说说看?”安以鹤正声问道。
此时花启进了屋,关上门,站在他们身后,也是洗耳恭听,到底如今是什么情况。
倪华咽了咽口水,又转头看了看他们,说道:“我觉得,我找到了真凶,我们现在可以定案了。光明正大地发布结案公告。”
季云天听了虽是惊讶,但是他的身份不适合在此与他们议论,也就光站着静听。
“王爷,倪华他为了跟您约定的时间。随意寻了一个妇人做凶手,这般草菅人命,他不配做父母官!”荀子若朗声说道,真是难得有一次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话。
“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安以鹤又说。
“鹤哥,我觉得我应该与你单独说话。”倪华抢先说话。
“倪华定案的妇人已然丧命,这样的案子不做数的!”荀子若抓着倪华的小尾巴使劲甩。
“听听倪华怎么说。”安以鹤打断了荀子若。
荀子若噎声,气愤地双手环胸,心里想着,看你怎么编。
倪华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我要说那人是凶手,那便是凶手。她在巷子里杀害了朱大人,在优剑坊杀害了小二哥一名,在官府府衙与我们叙述的时候还自杀。”
倪华绕着屋子走了几步,又接着说道:“我仔细查看过她的手,干净的很,一点也不是做家务事的农妇。显然她是有意引我们过去,本想制造个假象,给我们提供凶徒姓名,没想到,以假乱真,丢了自己的性命。”
“哼,倪华今时今日,我才发现,你真是满口胡言的伪君子!”荀子若对于倪华地推理自是不屑一顾,从始至终,他也都有接触案子的每一个人。“且不说妇人如何杀了那小二哥,就是这朱大人,她是如何得手的?朱大人尚有一些武艺,还人高马大,她如何能一剑制服?”
趁着倪华一阵犹豫,荀子若又继而说道:“我说你,就是当了几日官迷幻了。想着这妇人已死,死无对证,你好满口胡言!我们如今即便找不到凶徒,王爷也不会怪罪我们,但是我们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安以鹤看了看倪华,又看了看言辞慷慨的荀子若,缓缓说道:“真的是这样吗?倪华?”语调稍有上升,脸色也逐渐凝固。
“那这只能说明,这妇人与朱大人她们都是相识的,在他们没有戒备的时候一击击中。”倪华低着头继续他的理论。
荀子若满脸惊讶地看着倪华,好像他此刻都不认识他一般。
“季云天,你说呢?”
突然被安以鹤点到名也是一怔,“小人..小人..”
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安以鹤又说:“没事,你尽管说出你知道的事实,本王不会责罚的。”安以鹤在事实两个字上又加重了语气。
“是。谢王爷。”季云天怪不好意地抬头看向倪华,礼貌地称了一声,“倪大人,小人执事这么多年,虽是也见过些冤假错案。但是明明知眼前是无辜妇人,却还要加复两条人命,怕是她要死不瞑目了。”
倪华自是料到这季云天,平日里对他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也是紧要关头会跟着落井下石的人。
倪华轻哼一声,随后抬头看向他们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既是这次案子的主判官,我自是知道事件的轻重缓急。我下了断案,你们就信服便是。”
“呵,好笑,真是天方夜谭。按照这个意思,你就是王法?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荀子若立马接话。
“小荀子,你怎么这般不可理喻?”倪华正对着他,无奈地看着他,自己肩上的鹰子也跟着盯着他。
荀子若转了个身,“只要你能说出事件原委,说出让我们信服的理由。我想王爷自有定论。”
倪华想了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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