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是,余下的十路弟子,他们均作壁上观,之前打斗时,他们胡乱瞎起哄,现在事态严重了,均是哑口无言。
见此情此景,空虚道人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他来天武界,是为宝塔寻主而来,随意地建立了一个清虚观,也是较为随意地收了十八路弟子。
虽说这十八路弟子,被授予十八般武艺,道长是用了心,且有一定的深意在其中,但一直忙于各种事务,对弟子确实是疏于管教,而且他也有为老不尊之嫌。
见众弟子人心渐坏,空虚道人心中不免思量万千,大声宣道:“观内同门打斗者,严惩不贷,罚各自在房面壁思过一个月!”
柳一眉一派的弟子看了看,刚要争辩,却被柳一眉一拍,制止住了他们的行为。
此番道长回观,相比于以往,严肃了很多,说是严厉都不为过。
柳一眉摸了摸自己额头上还肿着的包,身边的几人皆是心领神会。
剑堂这一派没有争辩,刀堂
那边也沉默了,其余十众弟子,更是不做声。
这次,道长与以往不一样了,众弟子也是与以往不一样了。
道长找到了宝塔的新主人,众弟子也是各自有了自己的心思。
见此状况,道长心中怒意更甚,厉声道:“今后如还有弟子在道观内争斗,一律逐出师门;他日尔等离开了道观,生死自负,莫要说是我空虚道人的弟子。”
道长此言一出,十八路弟子明显能听出话语中的怒意与严肃。
刀、剑两边,作为当事人,他们都保持缄默不言。
另外一直作壁上观的十众弟子却忽然应合道:“我等谨遵师父的教训!”
刀剑两派的人听了,都是一愣。
就连道长也是眼中一愣,只是不作声色罢了。
随即,刀剑两派的人也是齐声应道:“我等谨遵师父之教训!”
道长的眼睛微微闭了闭,又再次大声宣道:“今日我空虚道人,收吕方为关门弟子,免一切学杂费、伙食费、住宿费,专授绝世神功。”
此言一出,底下弟子们又炸开了锅。有了先前的教训,众弟子比之前都要听话了很多,虽在底下私自起哄,但一时无人出来反对、抗议,唱对台戏。
“反对!”唐明忽然站出来道:“我唐明心里有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道长眼神一瞄,道:“说!”
“我不反对您免除吕方的学杂费、伙食费、住宿费,他是我带上山来的兄弟,我也感谢你这样做。但是——”唐明忽然话锋一转道:
“我们这十八路弟子,都是十一二岁就被家人送到了清虚观,慕名前来拜师学艺,承担各自的费用。”
说到这里,唐明停了停,很快又接着说道:“当初前来拜师的人很多,你就挑选了我们十八位,我们及我们的家人都很高兴。但你却只收我们做记名弟子,而且只传授一些不入流的武功,我心里不服!”
“怎么收徒是我的事!怎么交授徒弟也是我的事!不服,你大可离去!”道长看了看唐明,表情看起来像是很不屑的样子。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些我都服!”唐明越说越来劲道:“无论年纪,还是资历,修行,我们都在吕方之前,于情于理,您应该在我们
十八路弟子中挑选关门弟子,传授上等功法。”
唐明此言一出,将他的道理一摆,顿时底下众弟子就应合了。
“对!”
“对!”
“对!”
就连剑堂一派也有人出来叫道:“对!反对!”
“对!我们反对!”
见底下又乱做一团,道长将体内的真气一提,声如洪钟道:“安静!都给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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