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敛眉摇头“不可能。陆家展家世代效忠皇室一个守外,一个守内。现如今更是出了一个温家,都是大仗的好手。但却是本王无法得到的。不过说起来,不久前那边关一战,有个小将倒是引起了本王的注意。叫乔厌,年岁不大,本事倒是不错。只不过,呵···是个不识相的。”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中暗光流转,抬眸便是无辜好奇的神色,虚弱问道“怎么说?若是可用之才,王爷或许可以摒弃以往那些不虞,以重利招募他,或许可以成功。”
景元却是嗤之以鼻“罢了。这个人,本王可不敢用!要知道,本王现如今这般被动全赖这乔厌所为。是他毁了本王制造兵器的据点,亦是他将本王在皇帝那最重要的棋子毁了。
还有那温宴和陆颐,将本王在京城的人悉数拔出,一个不剩。若非如此,本王怎可能这般被动。本是徐徐图之,麻痹皇帝,再待京城放松之际一举攻破。”
“现如今却是因为那乔厌,本王的恩师要蜗居在那一方小天地之中,因为小皇帝的人就在岭南搜查着。许是见本王看重与你,才有了那场刺杀。本王身边所有有本事的谋士均是如此。本王,愧对于你们啊。”
景元别开脸,脸上满是悔恨与愧疚。
床上的人挣扎的想要起身安抚,但却是体力不支又倒了下去,声音却也是着急安抚着“王爷无需这般说。能为王爷这等天命之人卖命,是我等的福气。”
“王爷,人人都重利。一时的不应许是开出的条件不够,王爷或许可以一试。若是担忧此人的真心,或许可以搜寻一种毒药,让此人服下。若是乖顺为王爷效力,便是最好。
若是不然···可作为制约手段。”床上的人出着主意,没人知道那薄被下的手握成了拳。
景元眼眸一亮,认真思索着这个主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道“恩师有一毒,两月需得服一解药。若是不然便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深受剧烈疼痛而死。恩师所有暗卫均是服用过此毒,无一人背叛。”
乔厌认真听着,苍白的唇勾起微微的弧度带着讥讽与嘲笑。激动中的景元却是没有注意。站起身来左右踱步“甚好甚好!”
“王爷现在也可以派人去寻那乔厌的所在之处。先许重利。此人或许会将计就计,咱们来个计中计,待着乔厌中毒之后在好生安抚,此人便能为我们所用了。日后王爷成大事后若是不放心,除去便是了。”床上的人声音清冽,带着丝丝的嘲笑。
景元连连点头“训庭说的是!本王这就派人前去寻那乔厌。无论是自己来还是‘请’过来都得给本王过来。还得去寻恩师将那毒药的方子与解药拿来。”
“若是一时半刻还不发兵,可让军队无需声张,训练也如往常那般即可。若是引起百姓恐慌,此事传至皇帝耳中,届时他们先发制人,王爷您就被动了。”
“也无需再城中大肆搜集粮草,城中有皇帝的暗探在盯着,王爷务必沉住气。但凡被皇帝揪住一点苗头···便是日后王爷成事儿,便也是师出无名。虽说史册是由胜利者记载,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待密幽谷确认不会插手。乔厌归顺与您。您届时便可以动作了。”床上的人说完后便是疲惫虚弱的昏睡过去。景元满是触动的看着那虚弱惨白的脸,然后转身离去。
“来人,派五百人手,秘密搜寻乔厌的下落。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将人给本王活着带回来。”景元站在院庭之中,对着身旁的男人沉声说道。
那长相凶悍的男人噎了噎拱手道“王爷,此人是何模样?”
景玉:···
待我去让人摹一副画像,照着画像去寻。”景元满是怒气的看了看那人之后丢下那人径直朝着一处走去。
他要去找俞悭去要那毒药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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