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些个耍心机的就没有个好的。上次参加王爷宴会时,他们是当老子眼瞎。一个一个瞧着哥儿几个的眼神都像是他娘的看到了屎一样。可把老子恶心的酒都喝不下去了。要不是王爷在上头坐着,老子两板斧上去就能让他们一个一个跪着喊爷爷。”另一个身形魁梧,面上一道由眉至下巴的男人满是怒气的低声吼道。
一时间,男人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叫一旁的马儿都躁动的不时撅动着马蹄嘶鸣着。
而另一边的乔厌一改刚才的孱弱,靠做在马车上面无表情。脑海中满是那信纸上的内容。一时间不知是悔恨还是悲伤亦或者是生气···
脑子如同浆糊般一团乱。嘈杂的四周就那样萦绕在耳边,如同蝇虫般扰人心烦。乔厌想将这马车踢碎,然后踏空离开此处,迅速回到京城告诉阿娇自己后悔了,他可以跪在地上祈求阿娇原谅自己,只要阿娇能够原谅自己,让自己做什么都成。
可是他不能···任务即将进行到十分重要的一步。潜伏在蒲城乃至岭南四处的兄弟们为此准备了许久。若是自己凭空消失,等同于将所有人的部署与心血以及性命全部弃之不管,更遑论回京之后被皇上处置,那么以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回到起点···
乔厌不敢赌。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懦夫。他敢在危险重重的地方与狼共舞,却不敢赌上所拥有的一切去追求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啪’的一声从马车内传出。转瞬即逝的消散在马车外嘈杂的声音中。马夫疑惑的回头看了看后专心赶车。这里头的人王爷十分器重,刚刚那看上去就要死了的样子太吓人了。要是出事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而马车内的乔厌红肿的脸的一侧,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眼眸中的痛楚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外头的嘈杂声渐渐消散,车夫专心致志的赶着车。只要过了这条人烟稀少一些的小巷,就能回道岭南王府了。
他没看到那四周房檐上一双双满是杀意与势在必得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他。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轻轻一挥,便见着潜伏在四周的黑衣人均是一跃而下。那车夫反应过来后从那马车下抽出两把大刀应敌起来。
可是一人难敌众手,那车夫终究还是身中数刀后倒在了地上。乔厌听着外头的打斗声紧紧蹙眉,察觉不好,刚要掀帘便见着从那帘中一柄带着寒光的利剑刺了进来,直冲他的命门。微微侧身躲开那剑,一下瘫倒在马车上。
只见那帘子被人掀开,露出一张蒙面的脸来。满是杀意持着手中的剑径直刺向摊在在地的乔厌···
而此刻的岭南王府中,景元正毕眸眼神。身旁一个女子悠然的砸着手中的核桃,然后将那核桃米堆积在一起,偶尔捡起一颗送进景元的口中。
女子相貌如画般,端庄的脸上却又带着丝丝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是让人觉得融合的异常融洽。
景元慵懒的靠躺在床榻之上,女子在一旁专心的剥着核桃。本是寂静和谐的一幕却被外头突然闯进的人扰乱了。
进来的这人便是岭南王府的管家吴华,是景元奶麼麼的丈夫。算是景元的心腹,掌管着王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切事务。
此刻却见他完全不似往日的平静,满是惊慌的闯了进来。景元敛眉睁开紧闭的双眼向门的方向看去。见着是吴华之后便知定是有什么急事。对着一旁的女人挥了挥神,女人便乖顺的起身行礼退了下去。
“怎么了?”景元坐直身子看向吴华。
“叶公子被人暗杀了。”吴华有些惴惴不安的看向景元。这个叶训庭虽然出现不久,又是一个病恹恹的俏公子。但才华谋略却是非凡不已。进府不久就为王爷解决了不少事情。现如今命悬一线的被人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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