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偲曼现在脑子里都是在想苏瑾衍到底要干什么,根本顾不上去怀疑周医生给她吃药打针的事儿,就连周医生拿出一个金属仪器放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陈偲曼还沉浸在对上一个问题的反复的推敲。
刺痛将陈偲曼从无尽的思索中拉了回来,陈偲曼有些震惊的回头看着自己屁股,惊诧道:“怎么这么疼?”
还真不是她娇气。陈偲曼毕竟是吃过些苦头的人,特别是出狱之后,跟苏瑾衍纠缠在一起就没有过过几天安稳日子,基本每天不是在打针就是在输液,她对常规打针时所产生的疼痛太过于熟悉了,绝对不会有这么疼啊!
周医生还是那副假到让人有些崩溃的职业微笑脸,声音听起来都跟着虚情假意了很多,“屁股上的针都更疼一些。”
陈偲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冷静道:“我能理解屁股针比别的地方的针更疼一些,我不能理解的是,同样是屁股针,为什么你打的这么疼?”
周医生不紧不慢的收拾着她的东西,将陈偲曼没有看到的那个金属仪器收到了箱子里,才转身回答道:“可能是我手重了一些,不好意思,下次我会注意的。”
陈偲曼现在很有理由怀疑这个周也就是故意的,她眯着眼睛,笑道:“是吗?周医生是对谁都下手重,还是只对我下周更重一些?”
这个问题很有深意了,周也从小在苏家长大自然是能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的,但是周医生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会被几句话就吓到不知所,状似无意的笑了笑:“我是医生,我面对的就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求医的人,既然是医人,总归是希望人好的,自然不会分什么轻重,只是每个人神经的敏感程度不一样,所感受到的疼痛感也不一样,既然少夫人这么敏感,我下次会注意轻一点。”
滴水不漏啊!
陈偲曼听完周医生的话,心中就剩下这四个字,看来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了,陈偲曼将衣服整理好,转身道:“听瑾衍说,你从小在苏家长大,是不是也把苏家人都当成了家人一样看待?”
周医生将几个瓶子的药丸取出来放在一个容器中,头不抬眼不睁道:“我出身低微,有什么资格高攀苏家?不过很感激苏老夫人资助我留学深造,苏家人是我的恩人。”
“这么说,周医生为苏家工作是在报恩?”
周医生将药丸递给陈偲曼,微微勾了勾唇角:“我报恩的方式也只能是像一个医生一样尽最大的努力保证苏家人的健康,其余的,我也做不了什么,苏家更不需要我做什么,少夫人不必担心。”
陈偲曼不轻不重的凝了周也一眼,哂笑道:“我担心什么?”
周也将药瓶依次摆在陈偲曼的床头:“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安心养胎就是了,这些营养素每瓶一粒,一日两次。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打给我,电话号码写在瓶身上。”
周医生直起身,微笑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就在周也离开之后,陈偲曼还在想,这个周也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怎么这么疼啊,不过听周医生的话,还是觉得陈偲曼话中有话。
第二天一早,苏瑾衍很早就走了,陈偲曼有些心不在焉,她心里还是担心童童被他们找到的,她很想联系童童,又怕是苏瑾衍打草惊蛇的诡计,就在她很烦躁的时候,苏老夫人突然来了。
几日不见,苏老夫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一见到陈偲曼老太太就是一顿嘘寒问暖,把陈偲曼问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老夫人才自顾自道:“这才八周,要足月生下来,还要再等上八个月,八个月多漫长啊。”
陈偲曼噗嗤一声笑了,“八个月还不是转眼就到了?”
苏老夫人的眸子一跌,眼神中出现了片刻的恍惚,随即才勾着唇角笑开,握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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