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有所不知,安石早想弃官带妻儿尸骨回天裕关,如能
救得关中饥饿百姓而丢掉此官,倒也不差。”钟安石轻捋了一下短须道。
“哈哈……这就好。”冉进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钟安石的手。
钟安石心惊,正欲责问,李玄河顺势在其手掌中写了四个字,并放了一字条。
随即,两人没再多说,就拜辞而去。
“劫富济贫!这剑北关的将军打劫的本事看来也不差。”钟安石紧握着字条,独自低语。
“你看这钟安石如何?”冉进问道。
“非大忠,就必是大奸之人,可多与之结交。”李玄河神情一凛道。
“小将军,前面那个大红墙宅院就是我家了,你就不要再多送了。”梁小倩指着前方道。
“是怕你夫君看到,遭其疑心!”尹雪清顺势靠近,在梁小倩雪白的脖颈处轻嗅了一下。
“老爷,我看到夫人远远过来了。”周府家丁周生一路高兴地大叫道。
“小倩,还活着,我就知道她没有那么容易遭难。”周兴隆双手紧握兴奋道。
“只是……只是……”周生半吞半吐。
“只是什么,说!”周兴隆不耐烦地道。
“有一个年青的将军在夫人身边,好像一直……牵着夫人的手。”周生吞吞吐吐道。
周兴隆面无表情,冷声道:“此事,就当没看见,记住,不要乱嚼舌根。”
“老爷,旺财有事禀告。”管家周旺财急奔而来。
“周生,你下去!旺财,什么事这么着急?”周兴隆有些责备的问道。
“老爷,我们入城的那批粮被劫了。”周旺财紧张不安地道。
“知道了,下次要审时度势多注意些。”周兴隆看似并不在意。
“还有,我在关外看到夫人了,她与一年青将军乘一匹马,一前一后很是亲热。”周旺财惴惴道。
“旺财,周生不了解夫人,你也不了解吗?夫人是个大智似弱之人,她知我做生意斤斤计较,就帮我精打细算;知我贪婪,却能谋局让我名利双收;知我对对手刻薄狠辣,故而时常点醒我适可而止。此次,定是示之以弱,逢场作戏罢了,做不得数。”周兴隆冷斥道。
“老爷教训的是,旺财这就赶快到门前接夫人。”周旺财唯唯喏喏退后离去。
“货不让劫走,如何做戏给钟大人看。”周兴隆嘿嘿自语。
“周兴隆的货劫到了吗?”一个五官如刀刻、络缌胡的黑脸男子道。
“货是劫到了,只是周兴隆那狗娘养的早调了包,里面根本不是粮食。”一精壮阔脸的男子道。
“耍我,不放你些血,你是不知我伍绺子的厉害!老二,吕家、王家、田家,还有周兴隆储粮的地方找到了吗?”
“花了些力气,已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应该一、二天就能确定。”阔脸老二道。
“老三怎么还没来,到底磨叽些什么?”伍绺子绷着脸道。
“你给大哥说。”阔脸老二冲一偏瘦小个子男子道。
“三……哥……他被埋了。”小个子男子有些结巴道。
“什么,小五呢?”伍绺子大惊,接着问道。
“被……埋……了。”又是结结巴巴回应。
“那老七、老八呢?”伍绺子愤怒地冲过来道。
“被……埋了。”小个子男子有些惶恐道。
“被埋了,你他娘的就会这三个字,文化点行吗?”伍绺子大骂,接着又问:“小九不会也被埋了!”
小个子男子磕巴道:“他埋的……。”
“你他娘的说明白些,小九怎么埋的他们。”伍绺子猛摔了一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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