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把铁门关上,并将那锁锁好后,只有萧兰口袋里的蛇纹匕首才能打开的了,这意味着没有人能再进去了,同时她们仨可能也只能另找出路出来。
萧兰在里头猛烈敲着门,从一开始的劝告到之后的歇斯底里,最后放声大哭!
而我闻了闻手间残留的她的气味儿,最后听听她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这才一瘸一拐的转头离开,而没走两步,那些个野蛮人已经闯了进来,嘴巴里发出难听的喊声,继而一个肩膀粗壮的男人,一个棒槌抡下,咚的一声,我眼前模糊起来。
在摸到脑门流下一缕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的昏厥倒地...
梦里,我还看着萧兰那精致的俏颜,她对着我笑,喂着我吃着那一片片的梅花酥,卡兹卡兹的声响格外解闷,所谓秀色可餐,特别是看着她的俏丽模样,吃着东西,怎么都很香,但就在这时,她可人的笑颜忽而变成啜泣的模样,泪水汪汪的,对我喊着:“别离开我,老韩!”
我正要宽慰她,却发现我怎么也够不着她,她离我越来越远,哭声也越来越响亮,我一着急,使劲向前一拽,真就抓住了一只手,但却感觉不是那么细滑,继而见到萧兰的面容也开始扭曲变化。
“萧兰!萧兰...”
我大声一呼,然而起身之际却见自己已经被关押在一处牢笼里,墙角处点着幽幽的火把,而我此刻紧攥住手的,当然不是萧兰,但却也是一个女孩的手,我赶紧挣脱,向后退去,却见一个短发穿兽皮的女孩坐在我身前,圆圆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倒是白,但浑身很脏,散着一股怪味儿。
“萧..兰?”她用奇怪的口音问道。
我点头,同时摸着自己的额头,伤口已然是结痂了,但却有绿油油粘稠的物质黏在上面。
再看她的手,也正有那绿物质,我顿时推开她,喊道:“你丫的给我乱涂什么?毒药吗?”
她满脸天真,歪着头,指着自己的手,问道:“毒、药?”
我嗯了一声,她则强烈的摇头,眼神间还是有几分的单纯天真,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看起来她应该是成年了,看起身材基本也都是伸展开来,然后那个部分也都是发育完全的,所以不太可能只是个孩子。
另外我也仔细看了一下她的打扮,还是个野蛮人的模样,弄的脏不拉几的,行为举措也很粗糙,可既然是个野蛮人,又怎会听得懂我说毒药的意思呢?
“喂,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然后你是不是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冲她问道。
她冲着自己一指,说道:“乌雅,一点点。”
看来确实能听懂我说的话,但能听懂的应该是有限,所以第一句问的,她可能没整明白。
不过也不牢她说了,这里是哪里,一眼就看清楚,四处是牢房,到处都散发腐败恶臭的味儿,便就是某个地下牢房,这我自己都能明白。
这时,旁边传来“乌雅”的喊声,只见一个满脸褶皱的女人正朝着乌雅招着手,乌雅立刻小跑过去,且跑起来如若猴子一样,双手着地的跑,到了另一侧牢房角落,跟那女人交流起来。
而当她切换成其他语言时,说话不仅利索,并且神情样子也变了几分,跟她的年龄一样,是个得体的成年人,并且有不一样的成熟模样。
说了几句,她又向我跑来,说道:“死人,我们。”
说着,她又指向四周,只见每个牢房都要在角落里死掉的人,有的死的都干瘪了,有的才死不久,瞥见最近的那个,肚子上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手旁边则是散落的尖锐石头,大概就是自杀的,四周时不时的也都能听到磨石头的声音,看起来他们都指望着能够自尽而死,不愿在这里继续受苦。
乌雅又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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