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它自己倒是按捺不住了,在一旁悠悠的说道:“勾引二字,说来容易,这里面可是大有讲究的,咱也曾在那宫廷里讨生活,见识了太多太多权力之下的男男女女,权利这东西很神奇,它能拉低人的底线,奔着这东西去的男男女女,基本就没什么操守了,出卖色相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 后来我总结过,那些个但凡能得手的,不一定都是生的极美的,美若天仙,气若冰霜,只会让人敬而远之,其关键之处就在于一个‘媚’字儿,三分淫气,七分正气,最是让人神魂颠倒,男人也是一样,正气里又带着几分邪气,倘若再有些腱子肉,加上那驴大的货,如此便成了…… 像我家小姐那样,生前明净无暇的,却是不行了…… 我说的话,你可明白?” 我不自禁想起了那个水畔的茳姚,兀自点了点头,那样的茳姚,跟露水情缘是没什么干系的,可若说与之一生相守,绝对可行。 不过,这也是阴奴头一道提起了它的来历,这厮果然不是无名氏中的一员,而是来自于宫廷。 “话说,你生前到底是男是女,你上回还没和我说呢!” 我饶有兴致的问道:“看你这副猥琐的样子,应该是个男人,岂不是说……你果真是个阉贼?” “你才是阉贼!!说正事儿!” 阴奴嘶吼了一嗓子,眼神的不善的盯着我:“我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了吗?死人不看面目,但观气,所以,这一缕靡靡之气最是重要,既然你要捯饬那小子,这个自然也是重中之重了。” 见这厮不肯回应我的问题,我愈发好奇了,不过提到了正事,只能按捺下心头跳动的小火苗,正襟危坐,一副细细倾听的模样。 然而,阴奴下一个问题就让我破功了,这厮眼睛一歪,盯着我问道:“小子,你还是童子吧?” 这回轮到我面色不善了,微微眯眼盯着这厮:“你丫什么意思?” “借你一物,留下一泡尿!” 阴奴说道:“除此外,你还得给我找点滑石粉来,再加一对晒干的狗腰子,剩下的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是了。” 说完,这厮把我赶紧了洗手间,随后我就出门采办它要的东西去了。 至于老白那头…… 我决定把说服工作交给鹞子哥,这事儿他来办做妥当。 果然,出门的时候我就听到老白的屋子里传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随后就被鹞子哥扭送到了我那里。 滑石粉好找,狗腰子也好找,可晒干的狗腰子就不好找了,我倒是知道这是一味药材,可很多药店里却没有这东西,奔走了好多地方,最后才在一个土郎中那里找到了。 把阴奴要的东西提供到位,接下来的事儿就跟我没太大关系了,百无聊赖的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候着。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老白扭扭捏捏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正在仰头喝水的张歆雅“噗”的一下就喷了我满脸的水渍。 我大概能猜到老白会被炮制的很惨,但没想到会这么惨,脸上白花花的,赫然是被化了妆,而且不是正经八百的化妆,那是给死人才画的妆。 临近了一闻,其脸上恶臭扑鼻,十分的腥臊。 我看着一脸自得之色的阴奴,不禁道:“这就是你说的靡靡之气,这味道确实是骚,可我要的骚气不是这等骚气啊?” “骚气是从哪来的你不知道?” 阴奴斜睨我,淡淡说道:“而且这是给死人看的,又不是给你看的,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出发了!” 它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距离工地还有一段呢,因为给老白捯饬,已经耽搁了挺长时间了。 这一趟我师父是不去的,他推断那东西不会过分的厉害,我和无双在,应该可以料理掉,至于他,则坐镇在这里,以防我们扑个空,那东西回来找付慧城。 没法子,男人的月事这东西可没个明显的断定法子,谁知道付慧城的大姨夫走没走?稳妥起见,还是得有人照看着。 出了门,老白低声和我说道:“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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