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无双才彼此搀扶着艰难站起身来。
见彼此没有什么重伤,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咱们得快点了,刚才炸了那一下子,怕是十里地外都听得真真切切,估摸着早惊动那些东西了。
无双试探性的问我:“你担心……那些东西可能会动手吗?”
我沉沉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还能打吗?”
无双活动了一下手腕,笑道:“再砍杀个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好!”
我应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这些东西太多了,如果事已不可为的话,先保咱们这一茬人……”
在洞里耽误的时间还是有些太久了,超过了我们的预算。
脸上有猪鼻子护着倒是还好,至于其他暴露出的地方,完全就是拿毛巾包上,然后又在外面裹了一层扯开的塑料袋子。
只是不知道这酸雾里到底是点什么成分,塑料袋子也扛不住,来回耽搁的时间久了,我发现上面被腐蚀的到处都是孔洞,里面的毛巾上也处处是黑斑,且隐隐有些湿蒙蒙的感觉,出去后没过多久,脖子上再次传来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我忍着疼,抱起小稚狂奔出去,出去后一把揪掉毛巾,取出清水就开始冲洗脖子和手……
无双和小稚只是皮肤微微发红。
我比较严重一些,因为是二进宫了,算是二次伤害,皮肤上隐隐可见一些小血斑,轻轻一戳,立即渗出血来。
这一幕大概比真的被酸性物质腐蚀了皮肤还要惊悚……
“以后看见这种酸雾可不能进去了!”
我心头震骇,低声说道:“这他娘的有点像某种病变呀,待得时间久了,绝对得得怪病!”
尤其是手背上,这样的小血斑很多。
我取出纱布,准备先将之包扎上了。
无双和小稚则趁着这片刻的闲暇,取了些干粮,坐在地上默默吃着。
身后的树丛里莫名传来了“哇”的一声怪叫,声如老枭,而后一道黑影就从中扑了出来。
无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看似平静,实则沸腾的血液大概还没有冷却,精神正在紧绷着,想都没想,一把抓起了身旁的陌刀回身就斩。
我总算看清了身后跳出来的那东西的真面目,忙喊道:“是老白!”
挟裹“呼呼”风声的陌刀戛然而止,就停在距离老白脖子不足五六公分的地方,倘若不是无双,换了我,绝对是收不住的,老白那颗脑袋怕是得搬家。
“这个夯货!”
我大骂道:“黑灯瞎火的,咱们是靠什么吃饭的你心里没数儿?也敢开这种玩笑!”
老白也被吓屁了,讪讪伸手推开了无双的陌刀,嘀咕道:“哥俩这是干嘛去了,咋的这么大的煞气!”
我摇了摇头,正要问他怎么找到我们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必说,必定是篡骨寻芳的本事了,鼻子比警犬都好使,于是改而问道:“你怎么摆脱那些东西的!”
“嘿,几个小娘们就想缠住哥哥?神仙般的手段一出,立马全都服服帖帖的……”
老白嘿嘿一笑,那手指头特猥琐的勾了勾……
这厮……
我一阵无语,不过想想倒也觉得正常,一个连鸟都不放过的主,就算真是蚂蚱精又如何?照样逃不过毒手……
“鹞子哥他们呢?”
我微眯着眼睛问道:“没有出了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
老白撇嘴道:“一个个都在小树屋里头享受着呢,我出来就寻思先来找你们。”
“你该拉上他们一起逃得,哎,算了,咱们一道折回去!”
我一跺脚,拉上老白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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