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经验,我们几人迅速聚集到一起,背靠着背,把小稚严严实实的保护在最中间。
一阵阵明灭不定的光芒闪动,随后便是“嘭”的一声细微爆裂声。
无双手中那盏最后的手电筒宣告寿终正寝。
黑暗将我们吞噬。
不过,紧随其后,四周的石笋竟然纷纷亮起,上面应该沾着某种磷光物质,可能是吸收的了我们此前手电筒的光芒,亮起后颜色不一而同,晶莹剔透,将整个溶洞照的色彩斑斓,缠绕在石笋上的透明丝线在这种情形下竟然一下子变得显眼起来,乍一看就跟石笋上天然形成的冰裂,纹理与绿松石上的铁线网络有些相似。
环境的骤然变换让我们无所适从,我能感受得到,和我脊背贴在一起的张歆雅,身上肌肉紧绷着,精神高度紧张。
一时间,四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我微微眯着眼睛,百辟刀横在胸前,目光在各个角落里逡巡,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难道不是鬼神作怪?”
老白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或者是这里环境什么的不太对?譬如说磁场呀什么的,会导致电流什么的发生变化,损毁手电筒?”
鹞子哥一手持刀,一手从背包的侧兜里取出火折子,吹了几下,火折子渐渐亮起。
噗!
刚刚冒出点苗头的火焰一下子熄灭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吹了一下。
可是,除了一阵诡异的气流外,我们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
这等情形下,没有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
鹞子哥也有些发毛了,压着嗓子说道:“无双和惊蛰打头,拿武器上下扫着探路,黑灯瞎火的别撞上那些丝线,都别乱,咱们一点点的离开这里!”
若说拦路的丝线,应当被我们清理的七七八八了。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依言不断用手里的兵器来回挥舞探路,几人抱团的阵型却一点不乱。
身后的张歆雅忽然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落针可闻的静谧中,我能清晰听到她那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抓挠迷彩衣服时发出的响动。
抓挠越来越频繁,“嚓嚓”的声音不绝于耳,夹杂着一两声闷哼和咬牙的响动,明显在竭力忍耐着。
她与我脊背相抵,我听得格外清晰,忍不住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张歆雅没有回应,一味的在抓挠着,我脚步为之一顿,便听她“嘶嘶”的倒吸着冷气,轻哼道:“好痒啊?你们身上痒不痒?”
许是受了她这话的影响,我原本没察觉什么异样,闻言不自禁的伸手在脖子上抓了抓。
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停的抓挠着脖子,越抓越痒。
最开始是脖子,接着是脊背,而后是腿上,最终遍及全身,无处不痒,那滋味比疼痛更难受,让我恨不得一刀把自己的皮肤切掉,但凡能快活片刻就心满意足。
就像是会传染一样,接着老白、鹞子哥、无双他们都纷纷抓挠个不停,前行的势头为之一滞,奇痒难耐下,几人原地驻足,都在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别挠了,咱们应该是中招了!!”
鹞子哥低喝一声:“痒痒越挠越痒,咬牙忍片刻会好很多!”
我停下抓挠,说来也神奇,咬牙强忍过了最难受的那一阵,身上的奇痒倒是渐渐消弭于无形。
于是,我扭头问道:“哥,你……瞧出点什么了吗?”
“瞧出什么呀!”
鹞子哥苦笑道:“奇痒不都是这样么?被蚊子咬了,越挠越痒,忍过那一阵就好了!”
竟然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继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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