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指望别人帮你拿捏着?像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也不知道到底是该说他心大,还是该骂他是个虎逼。
离开小庙,颜婆直挺挺的就在院子里等着我们,这个女人摊上这么个丈夫也是操碎了心。
正屋的青砖墙上有一个大大的“白”字,应该是用湿润的土坷垃写上去的,如今土已经干涸,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
黄庆鑫在屋子里睡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面皮倒是白净,留着八字胡,如果在穿上一身唐装,脚上蹬一双千层底布鞋,绝对是大师的范儿。
颜婆的弟弟颜顺正坐在炕边照料着,见我们一票人进来,起身去外屋拿暖壶给我们倒水去了,走路的时候撅着屁股,就跟鸭子似得,看着都别扭,对他的遭遇我很是同情,酒醉睡得正酣,忽然撩起被子扔串“一百响”进去,场面该是何等的惨烈,恰如那猴子偷桃一般的阴损勾当,中招者哪个不是掩面痛哭、羞于见人?
老白和这黄庆鑫看起来很是熟悉,一点不客气的在炕边坐下,扯掉被子大叫道:“黄老邪,别他娘的睡了,你不是找老子么?老子来了!!”
黄庆鑫正当迷糊着,皱着眉头扭头就要骂人,看见是老白,立即来了精神,正待要打招呼,又发现了我们几个,这才迟疑询问:“老白,不知道这几位是……”
“你不是要死要活的嘛,老子就给你把能请来的高手全请来了!”
老白大大咧咧的一挥手,咋咋呼呼的叫嚷道:“礼官传人,摆渡人,北武鹞子,还有真武祠张先生的外甥女,至于那个小姑娘,你丫别问,和张先生一个辈分儿,名讳说出来怕吓死你,要不是老子,你这辈子也见不着这么多高手……”
老白吹的起劲,我都替他臊得慌,哥几个要真那么凶,至于老被人兜着屁股追杀的满山跑么?
好在,今儿个的黄老邪情况很好,没有犯病,闻言就要下地,我立马拦住了他,让他好好在炕上待着,不过这主礼数大得很,即便是在炕上坐着,仍旧挨个抱拳问候。
“行了,黄老邪,甭那么多礼数!”
老白摁着黄老邪的肩膀,道:“既然还会喘气儿,那就好好说说你这到底是遇着了什么,我们刚刚问过老大,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给哥们指条路,哥几个去帮你把这事儿平了就完事了。”
颜婆说,每当她询问起这个的时候,黄老邪就会发狂,抓头发,拿脑袋撞墙,寻死觅活的,如今老白问起,却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黄老邪只是一脸萧索的坐在炕上,垂头叹息一声:“唉,危难之际方见交情深浅啊,老白,说真的,要不是你这回来,兄弟我肯定得交代,前两天把我整的浑浑噩噩的,也就是到了昨儿个晚上才隐隐约约记起一些事情。”
“你想起来了?”
老白大喜,这可是意外之喜,忙拉着黄老邪的手询问对方到底想起了什么。
“一言难尽!”
黄老邪摇了摇头:“你们都是明白人,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你们就全明白了。”
张歆雅是个火爆脾气,受不了这人的尿尿唧唧,皱着眉头说道:“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磨叽?”
黄老邪看了眼张歆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连我也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出声催促,他这才说道:“屋子里还有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呢,不合适。”
张歆雅拉着小稚转过了身,没好气的说道:“这回行了?”
黄老邪这才慢吞吞的从炕上站了起来,一咬牙,一副豁出老脸不要的样子,徐徐褪下了裤子,他和我们不熟悉,只能撅着个光屁股往老白跟前凑。
老白照着他屁股上“啪”的抽了一巴掌,没好气的笑骂道:“老子对你这玩意没兴趣,有事说事,别恶心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