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慧城笑了笑,说这是小事儿,头一回见面办公事儿最好,也能让我瞧瞧他能办什么事儿,往后我们再做点什么也就有信任基础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笑道::“哥几个还没吃饭呢?台子上说书的那个是老徐,陕西过来的,羊肉泡馍做的很地道,哥几个先在这吃顿饭,喝两壶茶水,算哥哥账上,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一顿饭的工夫就能解决!”
说完,他冲着说书的老头使了个眼色,而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我们一大清早起来就往这边走,现在都大中午了,还真是饿得慌,也没客气,叫了几碗羊肉泡馍和几个小菜,只等那徐老离开,我才推了推鹞子哥问道:“你知道这人?”
“付慧城这三个字儿没听说过。”
鹞子哥笑道:“但是土行孙听过,一进门我就知道,这位就是道上那位赫赫有名的土行孙,练过缩骨功,顶着两颗金门牙,除了他没别人。你仔细观察他的体型,你什么时候见过胳膊、腰、大腿一般粗的人?这是一门童子功,很苦,很小的时候在一根很细很细的铁管子里钻着,久而久之骨骼就全变形了,这种工夫就是钻盗洞下墓的,现如今土夫子这一行里还练这种功夫的人很少了,他穿着宽宽大大的唐装,就是遮掩自己的体型!”
“这么说来付慧城就是土行孙的真名了?”
我询问道:“这个人很出名儿?”
“有点鬼门道。”
鹞子哥点了点头,跟我说了此人的几件事儿。
大概十多年前,流窜在长沙一带有一伙土夫子极其凶悍,据说领头的是个摸金校尉,不过这人应该已经被师门开革了,坏了很多规矩,下墓也不管墓主人乐不乐意,直接抄家伙就干,连人家的屁塞都得抠出来,大名鼎鼎的南越王尉佗墓就被这伙儿人光顾过,平民老百姓但凡路过他们掘坟的地方,指定得被摁死,俨然已经不能算是求财的土夫子了,而是一帮穷凶极恶的悍匪。
那时候,土行孙刚刚出师,满脑子琢磨着干几票大的,听说这些人就干大事儿,几经辗转找上了这伙人,结果那领头的摸金校尉看他其貌不扬,耍笑一番后,照脸一拳头打飞他两颗门牙,最后扒光了给他绑到了电线杆子上。
结果没过多久,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发生了,这位摸金校尉的祖坟让人给扒了,祖宗十八代的尸骨一溜烟儿的全挂在了他家房檐上。
不用说,这事儿就是土行孙干的,这孙子不光扒了人家祖坟,人家太祖奶奶亵裤上缀着的两颗金珠子都让他带走了,转眼打了两颗金牙安在了自己嘴巴里。
那摸金校尉气得发狂,满天下的追杀这孙子,最后却被引到了一座汉墓里,那是一座四面流沙墓,机关触动,呼啦啦的把一伙儿穷凶极恶的悍匪全都给活埋了,偏偏就这孙子没事儿,流沙墓机关被触动了,基本上十死无生,他却像个土拨鼠一样,硬生生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也是土行孙的成名战,土行孙这个绰号就是因为这个起的。
后来这孙子的门路就广了,什么都干,专挑那些违法乱纪挣钱的事儿做,有回遇到个点子,直接把他点了,十几号警察把他围堵在酒店里,破门而入的刹那,这孙子不翼而飞,最后他跟人说,他其实是跳窗爬下去的,那是二十七楼!
总而言之,土行孙闯荡江湖,就靠极其猥琐的人格和万分出色的身手,
不过近些年来这孙子好像挣足了钱,不太愿意再干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儿了,成天里给别人介绍点生意,他自己吃抽头,说白了就是个掮客。
“是个人才。”
我听后不禁点头,破流沙墓这事儿对礼官来说容易,这种机关连万葬经的五行伏藏都进不去,对我们来说有很多种法子应对,但是这个从二十七楼爬下去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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