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七七四十九日,与阴司的十殿阎罗论道,返回阳间后,谱出《烧饼歌》,一首歌算尽未来,与推背图几乎齐名,都是预言神书,不过,那次论道也耗空心血,最后患病离世,也有人说,那次论道,让他不再对人间留恋,去了阴司寻十殿阎罗,继续他们的论道。”
我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了,这等说法我是闻所未闻,硬着头皮问道:“除了刘伯温呢?还有谁见过点将台?”
“陈抟老祖!”
老白还在生我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据说,陈抟老祖在与赵匡胤打赌赢了华山之后,便下阴司见到了点将台,与诸多阴司的大佬论道,明悟了《河图》和《洛书》,于是谱出了《易龙图》。”
“据说张良也见过。”
鹞子哥摊了摊手:“张良也是道家子弟,有这么一个说法是,他辅佐高祖皇帝夺了天下以后,本身也是想入仕为官,再做些事情的,结果忽而有一夜入梦,梦中魂魄离体,来到阴司,见到了点将台,却未见到什么鬼神,只听一道声音对他说了十二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张良在梦中惊醒,想想那个声音,悲从心来,他觉得这是神祇示警,刘邦吕雉两口子怕是难同富贵,终究要对他下手。于是,他就此明哲保身,倒是难得的留住了一条性命。据说,他晚年追寻神道,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保命了,与那一夜的经历有关。
至于那个在点将台上与他说话的人是谁,这也成了个谜,行内茶余饭后总爱说这件事情,每每说起,就有人说,与他说话的一定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酆都大帝!!
十殿阎罗尚且有人见过,各镇一方,但是这位酆都大帝,可是从未有人见过,留侯可能是唯一一个得到酆都口授机宜的人。”
说到这里,鹞子哥见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心知再说下去我都要被吓死了,便不再多举例子,一摊手,无奈道:“你可能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机会,你也看到了,能见到点将台的,无一不是名道士、大人物,点将台上,你能请到阴司所有能请到的存在,只要你的身体能受得了,面子足够大,酆都大帝都有可能跟着你来走一遭,那时候,什么水王爷,一指头就给他戳出屎来了。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用五雷印,怎么说呢,扑向你的那可能是个阴司名不见经传的阴将,急不可耐的想跟着你走一遭,结果被你一巴掌轰飞了,态度不诚,点将台你自然是上不去了,被人家直接赶出了阴司!”
“或许,也未必如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不要事事都与天命扯上关系,那个臭道士说的不错,这小子确实没什么出人的天资,很平庸,甚至可以说是中下,再差一点,估计都入不了修行的门槛……”
茳姚开口,毫不留情的点评我那一地鸡毛的天资,末了才说道:“能见到点将台,这兴许与此地格局有关,莫要忘了,此处是个万人坑,曾有无数阴司逃遁的魂魄凶人被玉骨尸吸引来了这里,对于阴司来说,此地有罪,这无数凶人的魂魄,外加上冥海的极阴,在此地开坛请神,本身就充满了变数,引出传说中的点将台也不是不可能!”
鹞子哥想了想,觉得茳姚说的有道理,毕竟他左看右看,都没瞧出我是个头角峥嵘的麒麟儿,与此地风水格局有关倒是是有些可能的,于是就说道:“你再试试,若果真能登上点将台,千万不要莽撞,寻一个厉害角色,或许能直接荡平那水王爷!”
我点了点头,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正欲继续,老白却忽然把一根红绳套在了我手腕上,并且让无双点上一枝香。
“魂魄进阴司,你感觉不到时间,万一久了,你就回不来了,明白吗?很凶险!!”
他飞快说道:“以你现在这点本事,在阴司绝对不能待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从现在算起,我会一直看着这柱香,香尽的时候,我会拉扯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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