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都极为坚固,而且多数有些凶狠的机关。
譬如唐墓,若是笋头墓,喜欢做火顶,封墙里不是塞着白磷,就是塞着一些遇见空气就燃烧的黑油。
而宋墓的话,则多是酸顶,里面清一色腐人皮肉的强酸,很要命。
总归,若是能断定笋头墓的年代,那墓顶与墓墙的杀人机关就有据可循,可以规避,我们蛮横点随便打一条盗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我们对这座墓的历史背景一无所知,甚至怀疑这是一个和鲛人有关的神秘古国,鬼才知道对方封顶会用什么脏套路,心里没个谱,直接蛮横打盗洞,说句不好听的,和找死没区别。
老老实实走门户,这是现下最靠谱的法子。
这也是我和鹞子哥坚持来这儿的原因。
而今听我一说,老白全明白了,不再吭声,我们也不知道前面坍圮面积究竟有多大,兴许这是个慢活儿,为了加快进度,撇开我师父除外,我就把我们剩下这些人分成三茬儿,轮番上阵。
我和无双是第一茬儿,我在前面挖,他在后面运土,整整一个多小时,挖出了一条两米多近三米的洞,我这才退了出来,老白说这里的土瓷实不假,但里面没夹着石头这些东西,一个多小时挖这么一小截儿进度算是很慢的,可我确实有些捱不住了,肋下的伤口不断发疼,之前给老白搓尸毒的时候,我的手上也中了毒,后来陷入危机后没顾得上,如今一忙活起来才感觉到了吃力,手上青气弥漫,那些原本就腐坏的地方血脓“滋滋”的往出挤,到最后手滑的握不住工兵铲,手上也是又麻又痒,最后又肿了起来,就跟个大猪蹄子似得。
老白见此,心里过意不去,就早早让我和无双歇着,剩下的活儿他全包了。
我师父在洞中盘腿打坐,斩杀活尸王他消耗不小,正在抓紧时间恢复,见我如此,从打坐中醒来,取出一个小瓷瓶儿,让我敷在手上。
里面是一些翠绿翠绿的粉末,闻着有一股薄荷味儿。
老白一看这个就眼红了,说这关门弟子和寄宿的属实不在一个档次上哈,寄宿的中了尸毒两条腿都长毛了,两把糯米就给打发了,喂鸡还得加点青菜叶子呢,他这可好,全是白饭,而落到关门弟子的身上,仅是余毒而已,就拿出了道家的化毒散,偏心眼子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一听这个,我反而不敢用了,自从上一回我吃了我师父的救命丹药,却差点害死他,如今都留下心理阴影了,现在只要他拿出点金贵的东西我就不敢碰了。
我师父见此,哑然失笑,只说这不是什么太金贵的东西,就是制作的时候有些麻烦罢了。
我这才踏实下来。
张歆雅本来是想过来帮我敷药的,不过无双代劳了,拉着我在不远处坐下,先是用酒精冲了一下我手上的血水,又敷上我师父的药粉,清清凉凉的,手心的燥热立马消失了,很是有奇效,随后无双又取了绷带包扎了起来,手艺非常娴熟,包扎后松紧正好,还不影响握刀活动,比专业护工还专业。
“行了,以后这些活计就全都是你的了。”
张歆雅看了半响,又盯着无双那张俊俏的脸蛋瞄来瞄去,直到看的无双脸红局促起来,这才酸溜溜的说道:“长着一副俏模样,估计来一套黑丝配小高老白那牲口晚上又睡不着了,偏偏手比女人还巧,能打又能抗,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妖孽的,还给不给我们女人活路了?”
看着无双的细腻模样,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粗枝大叶,羞愤不堪,扭头去监工了,狠狠照着老白屁股上踢了两脚,让老白卖力点打洞。
无双红着脸,模样却特倔强的和我说:“惊蛰哥,我不要穿什么黑丝配小高,我喜欢女孩,不喜欢当女孩儿!”
我一阵哑然,有些狐疑道:“张歆雅就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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