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巨大的力气,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力气大的吓人,捏的我手腕都生疼,咬牙低吼道:“说实话……”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鹞子哥大吼一声,冷冷斜睨着他:“想听真话是不是?好,我告诉你,那东西眼下只能是割了,都焦了,留着也没用了……”
老白脸一抽,不吭声了。
我师父盯着他下身的状况看了片刻后,闭目略一沉思,说道:“歆雅,从我的背包里取东西,鸡冠血一瓶,朱砂三钱,混合起来,拿一条工程线泡一泡,用力拴在老白的腰上。”
张歆雅立即按照我师父的吩咐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和鹞子哥合力将那红绳拴在了老白腰上,鹞子哥可不懂什么叫温柔,下手极狠,细细的工程线几乎都要勒进肉里了。
老白立即鬼哭狼嚎起来:“烫,好烫!!!”
不多时,黑气已然蔓延到了他腰间,不过,那条工程线拴着的位置就像是楚河汉界一般,黑气刚刚触及,老白腰上立即“滋滋”的腾起白烟,老白惨叫声愈发凄厉。
我师父观察片刻,见那黑气无法越过红线,终于是松了口气,看了老白一眼,说道:“毒气无法攻入心脉,你这条性命算是保住了。”
随后,他从背包里掏出一袋子糯米丢在地上:“来个人拿糯米一直搓他脚底板,直到肤色变成淡绿,那时他便无恙了,残余毒素身体能抵抗。”
老独眼立即跳了出来,自告奋勇的说他来,表现欲很强,其实我们都瞧得出,他是怕自己没用,遇到危险被第一时间放弃了。
我师父说,这个事情有些危险,保不齐毒素侵体,一双手就保不住了。
老独眼立马怂了。
我叹息一声,就站起身来说还是我来。
老白立马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说关键时刻,还是过命的兄弟靠得住,然后一线裤衩子:“来,兄弟,先帮哥们搓搓这儿。”
我也有些受够他了,我师父都说了搓脚底板就能把所有毒素全都引出去了,你丫还惦记着那破玩意,当场吐了他一脸浓痰,老白这才讪讪,不再说话。
随后,我师父让张歆雅取了艾草,用水泡了,让我洗手,又如法炮制了两条工程线,拴在我手腕上,这才冲着我点了点头。
不过,老白那双靴子一脱,我立马后悔了,一股又酸又辣的臭气扑面而来,臭袜子湿气腾腾,在这阴寒的环境里都能看见冒着白气,我连连干呕,忍不住对老白说,实在不行哥们把借你的二十年阳寿还给你,咱俩两清,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认识谁。
老白嬉皮笑脸回应说这里危机四伏,谁也不知道黑暗深处到底有什么东西在等我们,他这是在给我提神,怕我不小心栽跟头。
我师父见老白精神状态好了许多,便放下心来,细细观察着地上的藤蔓。
如无意外,这些东西就是元凶。
藤蔓上长满尖刺,老白的裤腿被意外划破,这才中毒。
观察片刻,我师父忽然长身而起,“哐啷”一下拔出腰间祖器,挥剑猛然斩向地上的藤蔓。
咔嚓!
藤蔓被一剑劈断。
却见,那裂口处,竟然流出了黑血,而且这藤蔓还在抽搐蠕动,犹如一条大蛇一般扑腾了半响,方才无力落地,但那黑血却仿佛流不完似得,不停的渗出。
“是活物吗?”
鹞子哥悚然,下意识的就要拔刀。
不过,我师父却一抬手阻止了他。
“没什么威胁。”
我师父如此说,随后淡淡说道:“老白这个样子也走不了了,就原地休息,都小心一些,用东西把小腿裹上,小心再中毒!”
鹞子哥有些忐忑的问道:“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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