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旺不愿意辅导谢新语,但谢新语还是找到了辅导老师。 章璋带入八方台的下人中,有一举人是专为章璋学习进行查缺补漏的。 谢新语得知后,厚着脸皮表达想蹭课的意思。 结果章璋热情拉她进入屋:“现在只有我跟如愿两人上课,多少有些冷清,你来了正好。” “其他人呢?” 谢新语知晓陇西五女中,除去章珪,其他人文学素养都很一般。 她们女子在家虽然也上基础课,但女子学的基础课和男子,学的侧重点不同。 这个论对她们来说,想写好也是不简单。 章璋朝东边呶呶嘴:“都去章珪那儿了,章珺去章珪那,我还能理解,毕竟那是她亲姐,章珪肯定会帮她修改。乔娜莲也跑过去,难道她还认为,章珪会帮她也修改一番吗?” 谢新语拉着章璋:“兴许是章珪会教她们如何写。” “章珪是写得不错,但写得不错和会教人是两码事,章珪可不是倾囊相授的人。” 章璋将举人叫到面前来:“他叫李竹,为寻求出仕投到我父亲门下。他有几分本事,所以来京中前,我特意向爹将他要来。你叫他李夫子即可。” “李夫子好。” “谢小姐不必多礼,请坐,我们得开始上课了。” 李竹的教学方式,跟谢新语小学语文老师的教学方式一样。 都是先分析几篇,然后给出框架,让她们将自己的内容往里面套。 若是连往里套都不会的,那就拿一篇对照着仿写。 在写的过程中,李竹检查着大家的病句、用词不准的地方。 一直到深夜,谢新语等人终于写出了几篇中规中矩的论。 “文章写得好,就得分析别人是怎么写的,然后再自己练笔。若只是看文章,只沉寂在文章带来的感动中,不会有大进步。等明日我教大家如何分析文章。” “多谢李夫子。” 经过一晚上的学习,谢新语收获良多,精神异常抖擞。 第二日醒来,精神饱满,用最好的状态迎接新一天的学习。 今上午还是安邑白的课,只不过今日讲的是时政。 下午是一名姓谢的助教,给大家上历史课。 除了四书五经会上整整一日,其他五门课,都是各上半天。 在六门基础课中,果然如谢新语所想那般,她最擅长算术。 八方台的算术课注重使用性,所以学得都是各种应用题,祖助教出每道题她全都会解。 尤其是祖助教拿了一道鸡兔同笼的题,谢新语依然知道解法,让大家彻底刮目相看。 “谢小姐在算术方面有些天分,将来你手下的宫人,定无人敢贪墨。” “祖助教谬赞。” “谢小姐不必谦虚,以我看太学学子在算术方面都没比得上你的。” 太学学子寻求得的是出仕,当官后各种计算相关之事,都有属官吏员负责,他们学习也得浅。 谢新语学了十几年数学,比他们厉害是应该的。 国子监开办了数学专科学校“算学馆”,算学馆的学子和老师,才代表着大周算学得最高水平。 下课后,章璋凑了过来:“你是怎么学算术的?我经常帮我兄长清点营中账目,都没你厉害?你家账目很多问题吗?需要经常查账。” 谢新语瞪了她一样,章璋赶紧解释:“我这人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 谢新语没法解释她算术为何这样好的问题。 就在纸上写下四个数字: “我在家常玩一个游戏,叫快算二十四。随意写下四个整数,然后使用加减乘数,得到二十四。这个游戏对算术很有帮助。” 这个游戏乍一听有趣,众人都笑着围了过来,结果集体愣几秒就齐齐散开。 “这是玩游戏,还是为难自己呢?” “我就不玩这个了,等以后我有了孩子,让他来玩这个游戏。” “还没成亲,你就想着坑孩子了。” “若是玩熟练了,这个游戏应当也有趣。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