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景浅的语气有点冷。
刚刚丢脸的还嫌不够,不知道帝都酒店最便宜的酒多少钱一瓶?
韩千叶反而没有半点觉悟,或许也是因为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对着服务员潇洒的打了个响指,韩千叶大言不惭道,;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拿一瓶过来,一般货色可配不上我姐夫矜贵的身份,档次低了我和你们酒店没完,去吧。
知道她只是想找回面子,服务员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对没有半点好感的将视线往天花板上瞟。
韩千叶愈发不客气,让景浅不免开始后悔,因为顾忌是亲戚,以及妈妈的恋旧情怀,这一次她的确是有些打肿脸充胖子了。
;三姨,千叶,我去下洗手间。景浅找了个理由,跟在服务员身后出了包间。
将刚要的酒换成最便宜的想法和服务员一说,服务员倒是对景浅颇有几分好感,于是点头同意。
;真是太感谢了。景浅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下就直接省了好几万。
服务员道,;我见您客气,我也不妨提醒您一下,您那朋友真不值得交往,完全就没有尊重您的意思,您自己得多注意了。
能到帝都酒店消费的无疑个个都是十分有身份的,服务员最少也得八面玲珑,否则稍有不慎随便得罪了谁,恐怕都将是祸事。
所以每个服务员最少都是火眼金睛,谨言慎行,轻易不会对客人评头论足。
之所以提醒景浅,就说明她已经看穿了韩千叶的本质,以及对韩千叶到底有多不待见了。
;我会记住的,谢谢您了。景浅羞愧的胀得脸色通红,转头回到包间,继续扮演冤大头的角色。
韩千叶和韩妈兴奋的小声说着什么,见景浅进来也只是看了一眼,笑了笑拉倒。
看着母女两嬉嬉笑笑,反而被孤立的景浅不免有些不自在。
正要拿出手机无聊的刷刷视频解闷,却听韩千叶忽然道,;表姐,你打电话给姐夫了吗,他不来我们都不好意思呀,哎?姐夫!
韩千叶面向包间的门,正说着忽然眼前就是一亮,整个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
景浅正面对着她坐着,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回头看了过去。
包间的门被推开,正推着轮椅走进来的可不是时应寒和小张。
景浅不禁蹙眉,也没打电话,时应寒怎么就找来了?
;少奶奶……小张率先开口,目光和景浅接触的瞬间,又羞愧的低下了脑袋,好似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学生。
见小张这死样儿,景浅的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时应寒对小张摆了摆手,;你先去吧。旋即笑着看向景浅,;家里亲戚过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嫌弃我给你丢人?
景浅的嘴角一抽,刚要解释,韩千叶却已经离开座位向时应寒冲了过去。
;姐夫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们刚刚还让表姐给你打电话呢。
韩千叶眨动着灵动的眼睛,花儿似嫣红娇媚的脸上含羞待放,;哦对了,我叫韩千叶,那是我妈妈。
见韩千叶盯着自己,显然已经把话说完,时应寒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心,旋即却又是一笑,礼貌的伸出右手,;你好,我是时应寒。
看着那宽阔而又修长白皙的手,韩千叶怔愣片刻,似是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掌似的,腾地一下脸就又红了几分。
;我当然知道姐夫是谁,财经杂志上经常看到你的照片。
韩千叶抓住时应寒的手,握了一下却不松开,反而是忸怩的低下了羞红的脑袋,;只是……没想到姐夫比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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