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庄园不熟,小张根本不敢怠慢,点了个几个人就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别墅。
而以此同时,远在市中心的时氏财阀大厦顶楼的时应寒,快速敲击着键盘的手忽然就是一顿。
;时少,您这是怎么了?正在汇报着工资的刘静芳,不由被他突如其来冷凝下来的表情吓了一跳。
时应寒也说不清楚,但突然好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的心脏,却让他无法遏制的感觉是出大事儿了。
;让人看看张晨霖是不是有所动作?时应寒说着,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拿着手机头也不回出了门后,就拨通了景浅的电话。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房间中的平静瞬间打破。
陈昊烦躁的蹙了蹙眉,从景浅的包里翻出手机,刺眼的来电显示让他面无表情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陈总,这样不妥吧。
陈昊正要挂断电话,而同样看清了来电显示的旗袍女,却冷声道,;这事儿非同小可,我们并不知道挂了时少的电话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还是妥善处理吧。
握着手机,不断响起的电话铃声让陈昊觉得异常刺耳,就像是索命的咒语,没来由的就是让人心生压力。
时应寒太强了,强到让陈昊想要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偷偷摸摸用一些卑劣的手段。
没错,此时的景浅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显得干练又有些休闲风的白色衬衣已经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挂在肤如凝脂般的肩膀上的肩带顺着敞开的衣领向下延伸着,充满了让人忍住往下探索的神秘,诱惑至极……
视线顺着她白皙纯美的脸颊一直往下移动,穿过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衣领最后停在她短裙的边缘,一股燥热在陈昊的心肺中流淌,让他的双眼都好想要瞪出了血来。
手机铃声一停,陈昊那粗重的呼吸,就变得愈发明显了起来。
旗袍女微微一笑,摇曳着身姿,抱着双手用肩膀碰了陈昊的后背一下,;还等什么,也不知道时少打电话来是随意的,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想清楚!
;出去!被烈焰灼烧的喉咙,几乎是让陈昊发出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吼。
旗袍女斜眼瞟了一眼已在爆发边缘的陈昊,即将发生的事,似乎已在预料之中。
微微一笑,旗袍女转身就走出了房间,甚至体贴的关上了门。
轻微的关门上传来,却恰似那发令枪……
陈昊全身绷紧,看着眼前几乎完美的躯体,不可遏制的微微颤抖着。
用力咽了一口水,干枯的喉咙里传来拉扯般的疼痛,让他在失去理智的瞬间,又被拉回了一丝清明!
当景浅第一次走进公司,陈昊第一眼看见她时,就已不可救药的将她当成自己未来的妻子,又怎么能这样对她?
可不这样做……他到最后恐怕连见一面景浅都办不到了吧!
;对不起景浅,我不能让你离开我,原谅我……陈昊俯身,愈发难以克制的欲望让他的呼吸都好似在喷火。
颤抖的手指轻轻在景浅的脸颊上滑过,似是有所感觉,昏迷中的景浅‘嘤咛’了一声。
那捎带着鼻音,柔软而又妩媚的声音不大,却让空气都好似被点燃般灼热。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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