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花瓶,青年仔细检查了一遍,他单手抱着花瓶没松手,临走前深深地看一眼傅容泽,那一眼凶光毕露,似乎在预告着什么。
;别看我。叶半夏咕哝着,躲在靠墙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人要报复就找督主大人,可千万别找她。
那一伙人走出店面,他们在街上站了一会儿。
;赵伟,你去调查这家店什么来头。
;马建华,你晚上找一些兄弟过来问候一下店里的小朋友。
;是,少主——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答应。
青年回头看一眼身后,店外招牌普通,和其它古董店一样,没有多少特色;店内沉闷,压抑,并且让他吃了暗亏,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弯腰坐车离开古玩街。
叶半夏收回视线,她不知道那些人说了些什么,她的心跳得特别厉害,恐惧蔓延到全身,她有点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抖啊抖的。
;督主大人,我妈叫我早点回家吃饭——
;半夏,你今晚住在店里。傅容泽深深的注视着她,打断她的话。
他异常严肃的走近她,;今晚那些人,一定会来店里搞破坏,我们必须防范于未然。
;你,你一个人就可以看店,干嘛捎带上我?
;如果你不肯留下来,那我就把这些人全带去你家……傅容泽笑着威胁。
叶半夏张大嘴巴,震惊的望着这个厚颜无耻之徒,她怒极攻心,亮出了爪子朝他逼近。
这厮便宜不会给她占,坏事却必定带上她,反正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害死,还不如现在和他拼命,叶半夏摆好姿势,;你不让我好过,我今天就——
;半夏,你这是干啥?言敏打着哈欠从后院出来,他望着生龙活虎的外甥女,揉揉眼睛,;容泽脾气好,你不要总是欺负他。
傅容泽笑嘻嘻地用力点头。
;表舅,你不知道他……哼!叶半夏的拳头僵在半空中,有苦难言,气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恶,这厮总在表舅面前总是装乖。
她跺了跺脚,用力冲出店面,后头传来表舅咋咋呼呼的声音。她立刻停下脚步,转身朝回跑,一把扯住言敏的手,把他强行带离店面。
那些人肯定会回来报复,把表舅留在这里就是羊入虎口。
;半夏,别忘了晚上的约会——
傅容泽淡然地挥手,也不管她是否听到。他靠在柜台上把玩着手机,盯着跑远的倩影,慢慢陷入深思。
凌晨两点,寒风呼呼地刮着,吹得店外的遮雨篷砰砰直响。
叶半夏强打起精神,一直缩在傅容泽卧室的一角。
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香,而床也充满诱惑力,暖呼呼的,只要躺上去,全身就能放松,一觉睡到大天亮,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又紧了紧羽绒服,顶着深夜刺骨的寒冷,盘腿坐在椅子上打盹。
南方的冬天,像这种自盖房是没暖气的,空调遥控又不知道被他放哪儿去了,她感觉自己处在了冰天雪地里,只能靠发抖来取暖。
碰咚——
听到微弱的声响,叶半夏打了个激灵,跑到门口仔细听了听,外面的人似乎在说准备好了没有&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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