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么？”
    战乾眼中闪过一丝猩红，然后余歌就听到咯嘣一声，他的肩骨就被战乾整个捏碎。
    “战乾师叔，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
    余歌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导致战乾怀疑到他。
    “还不够明显吗？要是我没记错，以前你只不过是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可就在你胜了燕欢赢得战毒信任之后，军营之中消停过吗？”
    战乾说的有理有据，当时余歌就吓了一大跳。
    “这家伙足不出户竟然将一切的动向都了如指掌，该死，这个人不好糊弄啊！”
    余歌心中紧张万分。
    “说，你到底是那个门派的暗谍！”
    战乾冷哼一声，就直接捏住了余歌的胳膊。
    “要是我说不是呢？”
    余歌的心往下沉，感觉今天恐怕是很难幸免。
    下一刻，战乾就直接捏碎了余歌的胳膊骨头。
    “呃”
    余歌疼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可依旧没有说话。
    “小子，你到算是一条硬汉，不过，人的身体总共206块骨骼，记得上一次我抓到别派的暗谍，才不过捏碎了30多块，他就全招了，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战乾嘴角浮现了一丝残忍的笑意，咯嘣一声就捏碎了余歌的小臂骨。
    “战乾，我对本宗忠心日月可鉴，你竟然如此对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余歌声色俱厉。
    不得不说，这次，可能是他修行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
    “你对本宗忠心日月可鉴？你这种家伙有过忠心吗？”
    战乾看都没看，就直接捏碎了余歌的手骨。
    然而，自始至终，余歌都没有吭一声。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战乾魔性大发，很快就捏碎了余歌的绝大多数骨头。
    刚开始余歌还狡辩两句，可到了最后，余歌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冷冷看着战乾。
    “还是不说？”
    战乾目光闪烁。
    不得不说，余歌乃是他见过的所有修士之中最为硬气的一个，即便全身大半的骨头都被他捏碎了，可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然而，正是这种人，才不能留。
    想到这里，战乾就一把捏住了余歌的脖子。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战乾目光森冷。
    “呸！”
    余歌直接喷了战乾一脸的血。
    “好，好的很呐！”
    下一刻，战乾就忍不住，想要扭断余歌的脖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清喝：“住手。”
    “战彩？”
    战乾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
    “战乾师兄，你这是作甚。”
    战彩大步而来，怒视战乾。
    原来，战彩回到房间之后，发现余歌许久未归，稍微打听才知道余歌还在留酒宴会场，所以就过来寻找。
    可没想到，竟然看到这样的一幕。
    “想不到你也是暗谍！”
    战乾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是又怎么样？”
    战彩目光闪烁，竟然亲口承认。
    “我就说你们两个怎么一唱一和的，原来都是暗谍！”
    战乾冷冷笑道。
    “战乾师兄，明人不说暗话，都是为宗主尽职何必同袍相残？”
    战彩寒声道。
    “都是为宗主尽忠？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
    战乾眯着眼睛看向战彩。
    然而这一刻，余歌却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目光一闪，喝道：“战乾，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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