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让属下时刻跟踪伏姑娘,暗中保护她?”苍明有些诧异。
“嗯。”言轲轻声应道,“不到紧急时刻,别让她发现。”
“是。”苍明悄然觑了风仞一眼,心内嘀咕:不是说和伏姑娘闹了不愉快么?怎么还让自己去保护她?
风仞默默偏开了头:听命便可,主子的心思不要猜。
且不说他两人,就连言轲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他本是担心伏翎的安危才一路跟随她回家,哪知却被她说成是别有用心,是想监视她。
他当真是气得火大,却又不想辩驳,于是闷闷地回了府。
可回来之后,满脑中想的仍然是伏翎的安危。
万一真来了什么采花恶贼该如何?
她那点轻功,自己多让让她,她还能勉强赶得上。假若遇上了比自己强的,她岂不成了人家的盘中餐?
想来想去,最终暗叹一声:罢了,与她计较什么?
谁让自己决定了要娶她呢?
太尉府后花园。
园中白玉石拱桥上立着一男一女,除二人以外,近处别无他人。
男子举目望了望廊庑下的灯火,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这个时辰了,想必他早已经得手了。
“眉儿,这份厚礼可还满意?”
“多谢炎哥哥了。”姜眉甜柔而娇娆地笑道。
薛炎听得身子酥了半边,不由得靠近她:“只要眉儿欢喜,让炎哥哥做什么都情愿。”
姜眉退开一步,把头低了一低,似是不胜羞怯:“很晚了,我该回房去了。炎哥哥,明日见。”
“再多待一刻,可以么?”薛炎近乎央求道。
姜眉甚感为难:“待久了让母亲知道了,恐怕对炎哥哥不利。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薛炎再开口,转身下了桥。
一想到伏翎此刻必然已被采花贼向天啸玷污,姜眉心里便无比痛快,背过身去时,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薛炎怅然凝望着姜眉的背影,欢喜之中不免又有些许失落。
眉儿为何总是对自己这般若即若离的?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愿意靠近自己?
正呆呆望着暗忖,忽见一家仆过来禀道:“炎公子,外面有个戴着半张银面具的人让小的把这个交给您,让您去屋后的林子里一见。”
说着将一片拇指大小的银制桃花递与薛炎。
薛炎接过一看,急忙叫人套上车出了姜府,赶往后边树林。
到了树林旁,他命随从原地等候,自己打着灯笼往前走,走了一会儿没见着向天啸的人影,便高声喊道:“阁下出来!”
只听林间一阵“沙沙”作响,转瞬,一个身材高大戴着银皮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的男子闪到了薛炎跟前。
薛炎惊得后退了半步,很快定了定神,笑问:“看来,阁下美事已成了?”
“没成!”来人声音十分沙哑,却能听出来颇为不满。
“什么?”薛炎显然不信。
“事先可没人告诉我她会轻功,而且她轻功还很是了得!”男子昂了昂头,“我向天啸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薛炎讪讪地赔笑:“我们也并不知道她会轻功,只知道她会暗器,曾差点把个世家子弟弄残了。所以这才要劳驾阁下出马啊,寻常人哪有机会下手?”
向天啸瞥了他一下:“若想成事,酬劳须得加倍。”
“好,那便再加黄金一千两,另外,我把全京城各家秦楼楚馆的花魁都替阁下找来,伺候阁下,包阁下满意。”
“花魁算得什么?”向天啸冷哼,“昨日,我瞧见城南一家卖胭脂的铺子里有个女掌柜,倒还真是个人间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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