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接通了电门似的,高帅立即联想到个关于兔子的笑话,乐不可支地下床,忙着准备穿衣服去找花雨琅,不曾想门却吱呀地声开了,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哇——”
“啊!流氓!”
两人几乎同时大叫起来,一个赶紧抱住胸膛,另一个则双手蒙住脸。
三秒之后,两人才反应过来。
高帅三下五除二套上长裤,转身去找衣服,嘴里还忿忿然嘀咕:“拜托,有点礼貌好不,进门先敲门……”马上又觉得不对,扭过脸来,“你偷窥我,居然说我是流氓,流氓你个头呀!”
花雨琅何曾在嘴上吃过别人的亏,放下手,露出害羞的绯红俏脸,愠怒道:“你就是流氓,开门了还不穿衣服!”
话虽如此,两只杏核眼却乌溜溜转,在高帅那光洁的身上看了个够。
“呃——”高帅被噎的脸红脖子粗,还没法反驳,心里有草泥马奔腾而过,把翟鑫那小子问候一千遍。
可这妞嗓门跟吃了炮仗似的,嚷嚷得整整一栋楼的人都能听到,真要是让大伙都知道了,自个这张帅脸往哪儿搁呀?慌忙压低声音央求,“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小声点。”
披上衬衫,跟到门口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不开眼的看他的笑话,见四下没人才暗道一声侥幸,一把拉进花雨琅反锁上门:“有话进来说。”
他完全是本能反应,不料想花雨琅一把甩开,脸涨得通红,又要去拉门:“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高帅正在扣纽扣的手顿时僵住了,咕咚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我没想干嘛,我问你干嘛?大清早的跑我房间,还说我是流氓,别人会误会我怎么你了哩。”
花雨琅此时已经打开门,脸上还是一片红霞,乌溜溜的眼珠带着戏谑:“你睡觉不穿衣服吗?”
“我身上涂了药,穿什么衣服呀?”
“呵呵,受了重伤是不是?”
“损敌3000,自伤800,吃亏的不是我。”
“我还以为你被打趴下来了呢,”花雨琅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别人都去训练场了,你还打赤膊赖在床上不起来……这个样子,不是而流氓就是懒猪!”
“呃!”高帅又被呛着了,咋听着咋觉得人家说得有理,可仔细品品,明明是她闯进自已房间的好不好?真是猪八戒打仗,沙和尚倒霉——被倒打一耙子了。
他刚想再弄个清白,一张嘴,就被花雨琅用很重的鼻音抢白:“嗯!还别说,长得你这么白净水溜的男人真不多。”边说还边色眯眯地直往高帅的白玉般的胸肌上瞅。
天噜啦!!!高帅眼前一黑,只觉得被对手二十万次暴击还要腻害,那血哗哗啦啦地往下掉啊,眼瞅就要挂。被人家白看了,还给个扣个“臭流氓”的帽子,介,介,介,还有嘛天理?!!!情知自个压根就不是人家对手,硬憋着一口上涌的血气,举起双手认输,只有憨笑。
花雨琅见高帅那样子,自是得意洋洋,鼻子直哼哼,暗道,哼哼,小样,跟姑娘我斗,憋死你丫的!
“哎,”她收敛得瑟,一仰俏脸,“大清早的,你跟捡了钱包似的,我都对你这样了,你偷乐了是不是?”
高帅在胸口上使劲挼了挼,总算硬生生咽下那口气,眼见花雨琅妙目直瞅他,猛地想起跟肌肉男干架的事,脸腾地红了,心慌慌直跳。糗大了,昨天晚上明为窝窝头,实际为花妹子争风吃醋,今儿个人家就找上门来,这要弄哪样!这丫头知道了?要向我表白?我要不要接受?翟鑫推给我的白富美要不要?到底要咋办才合适……
高帅的脑子就像高速运转的银河级CPU,一瞬间,就计算出几十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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