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转头交代一遍:;我真的没来过,不是我!
大概是太紧张了,没留意路,幸好反应够快,不然可要撞门上了。
秋霜笑道:;瞧姑爷吓成什么样子了,还真把小姐的话当真了。
大齐是有这说法,可说的是婚礼前一天。
陆瑶也跟着一起笑,没想到胆大包天的楚王殿下也有怂的时候。
不过,若是不这样说,以他的个性,明日肯定还敢来,若是被皇上发现就不好了。
毕竟,景王殿下被打的案子还正查着呢。
一眨眼便到了三月初九,陆瑶出阁的日子。
这一日天气格外的好,春光明媚的让人忍不住的嘴角含笑。
陆瑶今日的新娘服是花钗青质连裳,做工精细,一针一脚都相当绵密。
别说外面,就是内里也找不出一处线头,可见赵恒有多用心。
尤其这条腰带,上面纹饰复杂精巧,还镶嵌着不少宝石,华贵又不会觉得累赘。
就因为绣这条腰带,要全福之人绣更好,赵恒拜访了好几家大臣,为此他还被御史弹劾私交官员。
赵恒这个人脾气倔的很,极少求人,却都是因为她。
大齐新娘的礼服也有规定,夫有官者则从其夫之品服,也就是说新妇的下裳和韈履须从其夫品服。
赵恒是当朝亲王,品服是红色,陆瑶上身是青色连裳,下身是红裙,脚上是红色绣鞋。
红配绿的搭配让陆瑶想到花园里那些盛放的花朵,虽艳丽,但也免不了有些俗气。
不过,身边的丫头把她夸的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
陆瑶才不信,九天仙女可不穿这么俗气的大红大绿。
不过,虽然嘴上嫌弃,但心里却是喜悦的。
这一针一线,一裙一裾,一钗一环都是赵恒的心思,她怎么能不喜悦。
今日来了不少人,屋里,院里都站满了人,连陆家二房的人也来了。
陆家二房长女陆璐今日也来了,她是二房唯一的嫡女,也是陆家的嫡长女,长陆瑶五岁,未出阁前和陆瑶关系最好。
陆璐成婚没多久便随其夫外放荆州,为着她的婚礼特意赶回来的。
陆瑶四年多没见长姐,如今见到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妹妹快让长姐瞧瞧,走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如今竟是要嫁人了!陆璐知道大婚的日子不能哭,拼命的忍着,憋的眼睛都红了。
陆璐昨日黄昏刚到京城,还未来得及回陆府。
她听说了陆府分家的事,父亲母亲着实做的太过分了。
在危难时候一家人最该守望相助,共度难关,怎么能独自苟且。
怪不得祖父在时,常骂父亲不孝,说此子不似我陆家子孙之类的话。
当时年纪尚小,只觉得父亲不若伯父威武英气,长大后才明白祖父的话。
所以,陆璐自小便与伯父伯娘亲厚,经常劝母亲不要惹事,可母亲总是骂她吃里爬外,白生她这个女儿。
她出嫁时,母亲吝啬,连夫家送来的聘礼都要留下一半,还是伯娘为了不让她在夫家为难,拿了自己的私房给她做嫁妆。
陆璐这些年随丈夫外放,日子过的也甚是拮据。
夫君虽是伯府的长子,但伯府是他继母当家,公公和他这个长子并不亲厚,也不看中,否则不会到现在也没有请封世子。
当年这份外放的差事还是伯父替他谋的,幸好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在地方政绩不错,这次回京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调回京中。
这些年若不是伯娘补贴她的嫁妆银子,又添了两个孩子,日子只怕过不下去。
这些年她和家里也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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