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精髓,也只能学一学他的行书。
赵恒发现她模仿他的字后,就手把手的教她,倒也颇有成效,除了他本人,大概也没人认得出。
陆瑶写了个小半个时辰,眼睛有些干,便停下了,因为墨迹还没干,便铺在桌上,只收了笔墨。
迎春替陆瑶灭了灯,从屋里退出来,夏竹也被陆瑶赶了出去。
这天气马上凉了,她日日睡脚踏上,身体会落下毛病的。
就算是再习武,女孩子的身体到底比不得男子。
陆瑶躺着很久才睡着,梦中的自己居然也在做梦,而那个梦她之前从未梦到过。
那里是玉坛寺的后院,她陪着母亲上香,晚上便住在寺里。
晚上她在院子里纳凉,忽然从树上跳下个人来。
皎洁的月光下,男人的眼睛犹如上好的墨玉,乌黑明亮。
这样的好皮相,不像是刺客,倒像是夜里专门勾—引不谙世事少女的俊俏少年郎。
她愣在那里,连喊救命都忘了,只听那人迅速道:;无意冒犯姑娘,得罪了!
然后越过院墙,飞到隔壁院子去了,隔壁的院子正是太子妃和小皇孙。
她怕有人会对太子妃不利,毕竟太子刚薨逝不久,可没有证据的事又不能声张,便带着夏竹匆匆的去隔壁‘拜访’。
太子妃倒是见了她,正在陪小皇孙吃绿豆羹,母子俩看起来并无异常,她这才告退。
梦中的陆瑶惊醒,原来是他,是赵恒,原来他们竟见过。
;赵恒……陆瑶迷迷糊糊叫了他名字,原来他们竟在太子薨逝时那年便见过。
只是两世为人,她竟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她做梦,还是真的发生过?
赵恒才刚到她房间,便听到陆瑶叫他名字,他以为她看到他了,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看到陆瑶像个小蚕蛹似的,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裹着。
双目紧闭,大概因为裹的太严实,出了一头汗。
赵恒坐到床沿,伸出手揭开了她一些被子,发现她并未醒,方知她刚才是做梦。
原来她做梦都想着他,看来,这一趟他来对了,如此也能以解她相思之苦了。
赵恒在她脸蛋上拧了拧,陆瑶眉头蹙了蹙,头偏了偏,似是想将那恼人的手晃掉。
如此反复了两次,陆瑶终于从梦中醒来,隐隐约约看到床边坐着个人,便警惕道:;是谁?
陆瑶悄悄的伸手去摸枕下的簪子,可手刚动了下便被人握住。
;你男人!赵恒的声音低沉,和梦里那个少年郎微微有些不同。
;赵恒?陆瑶试探着叫他的名字。
赵恒伸手把陆瑶从床上连人带被子的拉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迫使她与自己目光相对,道:;怎么,你以为是谁?
除了他,她还想有别的男人?不想活了吗?
陆瑶渐渐把梦和现实分开来,刚才被赵恒吵醒时,正是,正是她初进宫那日……
想到梦中场景,陆瑶白皙面颊很快染上胭脂色,迅速低头道:;我没有……
;刚才听到你在梦中叫本王名字,梦到本王了?赵恒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低磁缓慢,带着一种暧昧。
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贴着陆瑶的耳朵,让她耳朵发烫的厉害。
陆瑶本就心虚,头低的更厉害了,咬着唇瓣,不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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