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呢。”
锦丫斜瞟着老宋氏,“嘿嘿,都放那么久了谁知道坏没坏,帮奶奶试试先,这大太阳晒的来碗糖水多好呀。”她低头喝了口甜甜的水,砸砸嘴,美的摇头晃脑。
祖孙俩这眉眼官司打的飞起,谢家的却心头直转,锦丫被宋家这么宠着,估摸着以后地里头活计可差点意思,宋家为了小丫头往后在婆家日子好过,定能陪一大笔嫁妆。
自家大孙子十岁了,配锦丫太大了,二孙子今年八岁倒是刚刚好,就是性子跳脱,也是个好躲懒的,这俩孩子凑一块过日子怕是鸡飞狗跳的,不过现在还小,还能慢慢教过来。
小锦丫跟老宋氏嘻嘻哈哈的,万万没想到已经有人把主意打到她这个小娃娃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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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县令的随侍一路快马加鞭,到村里时已经入夜,他顾不得寒暄,抓着文兴就问,“少爷让我带话,你可知宋家上次送的棉花是从何而来?怎么会结这许多棉桃?现在宋家所种的棉花都是这般吗?可还有留有棉种?”
文兴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夫,自小就跟进文府当差,哪里懂地里庄稼的事,憨憨的挠挠头,“我就远远一打眼,反正有几株长的格外的好。”
“才几株吗?”随侍有些失望。
文兴不确定的回忆着,“不止,几十株还是几百株?”
随侍跟文县令身边久了,多少也知道一点,就算是几百株量也太少了,便火急火燎的要去察看,被文兴拉住,“这黑灯瞎火的你咋看,再当偷粮的给你抓喽。”
因快要秋收了,老宋头一怕野猪下山祸祸了庄稼,二怕有人趁夜色来偷麦穗,所以安排了人手晚上巡视。
随侍无奈,只得等天明再说。他一晚上没合眼,天一亮就顶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拉着文兴到了老宋家。
宋家正要准备用朝食,见文县令的贴身随侍一大早突然造访,以为发生了啥大事,结果就是为了两株棉花来的,一时竟不知说啥好。
文兴嘿嘿一笑,仗着自己跟宋大郎熟悉,厚着脸皮在老宋家用起饭,一大早就被这憨货弄醒,连口吃的都没顾上就被拖到老宋家,地里的庄稼又跑不了,那般着急作甚。
宋大郎无奈的放下饭碗,带着县令随侍去菜园子跟棉花地里转悠,等他们回来,关司吏又到了。
关司吏同样顶着两个黑眼圈,不好意思道,“我还是得亲自来看看才成,实在是不放心啊。”
无法,老宋头又带关司吏去转一圈,宋大郎才能安心吃上饭。
村民暗暗称奇,这宋大郎刚带一个面生的人去地里,这会宋里正又带关司吏来了,难不成棉花又被衙门看上了?
“哎呦,我家还打算等秋收结束就去里正家换些棉花种子呢。”一个汉子心直口快的说道,他家婆娘见他说漏嘴了,伸手掐他,疼得他脸直抽抽。
别说,村里打这个主意的人不少,都等着棉花吐完絮看成果呢,
“妈呀,这种子可别又被衙门收走了,肥料还能制,种子老宋家也说不清是咋弄的,就这么零零散散的百来株长的好,收走了可都没了。”
关司吏走一圈抚着两撇小胡子,“老哥啊,你家这棉花可是用了啥法子,怎么结这么多棉桃?”
老宋头也摸不准棉花是怎么变异的,老老实实的交代就是用了土圆圆育秧法子,不过在移栽到田地里前在菜园子种了几天。
但关司吏说庄子上也用了土圆圆育秧,现下看来只是节省种子,成活的高,长的壮一些,结穗上看跟普通庄稼没有区别。
关司吏默默的抓起一把土,“你家这菜园子莫不是个福地?这作物比别家的看着都好。”这难以解释的事情都习惯性往神佛身上靠。
“难道真跟这菜园子有关?可前两年也没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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