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长期在内廷供职,看见刘欣对待郑崇的冷漠不满态度,很快揣摩出了皇帝的心思,知道刘欣记恨郑崇,已经疏远了仆射郑崇。
尚书令赵昌见状大喜,遂趁机向刘欣告密,诬告郑崇说道:
“陛下:
微臣发现,郑崇与宗族中的人,交往十分密切。臣内心怀疑,郑崇首鼠两端,两面讨好,恐怕其中一定有什么奸谋产生。
如果郑崇与宗室侯王勾结,臣担心有不可预料的非常事件发生,请陛下追查惩处。”
尚书令赵昌的密告,正击中了刘欣的心病。
刘欣闻奏,非常赞赏,称赞尚书令赵昌道:
“多谢尚书令大人的提醒。郑崇这人,喜欢交朋结友,与人一团和气,与宗室侯王交往过密,一定心怀叵测,志存高远,朕将严密关注。”
刘欣认为事实确实如此,于是下旨,招来仆射郑崇询问,声色俱厉地责问仆射郑崇说道:
“郑爱卿啊,你时常干涉朕的私事,数说朕宠爱驸马都尉的不是,公开让朕难堪。
如今,你的家里也是人来人往,高朋满座,门庭若市的,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呢?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做,却偏偏要对朕说三道四,干涉约束朕交朋接友呢?
莫非你结交宗室侯王,也暗藏有什么险恶阴暗的心理,不可告人的阴谋吗?”
仆射郑崇知道刘欣猜忌,表情淡淡地回答刘欣说道:
“陛下:
臣家虽门庭若市,高朋满座,但臣的心里却清静如水,容不下一点渣滓。臣反思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并没有特殊的嗜好,言行举止,也干净得很。
敬请陛下明察!”
“大胆郑崇,你这不是在指桑骂槐,讽刺嘲弄朕吗?”仆射郑崇的无心之语,触动了刘欣的隐私。
刘欣听了,对仆射郑崇的回应更加忌恨。他勃然大怒,暴跳如雷起来,当场发作道:
“大胆的狗奴才,你竟敢与朕顶嘴,暗讽于朕,指责朕的言行不堪。
来人啊,将郑崇这个逆贼,给朕拖下去,立即逮捕下狱,准备处死。”
驸马都尉董贤闻听刘欣的吆喝,立即率领侍卫上前,七手八脚,把仆射郑崇捆绑起来,押了下去,关进诏狱。
3
司隶校尉孙宝,见刘欣为一点君臣之间的言语冲突小事,就肆意重处大臣,惩罚仆射郑崇,认为非常不妥。
司隶校尉孙宝于是就上书刘欣,为郑崇报不平,劝解刘欣说道:
“陛下啊:
臣得知,尚书令赵昌,指控仆射郑崇交接宗室侯王一案,经过有关部门的反复调查和审讯,已经将要把郑崇拷打至死,也终究没有得到一句实实在在的罪行口供,确认郑崇的罪行。
道路上的行人,都知道郑崇是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为郑崇打抱不平。
臣私下怀疑,赵昌与郑崇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私人宿怨发生,因此,赵昌才用谗言去中伤、陷害郑崇。
假如连宫禁之内,皇帝身边主管机要的大臣,都要遭受奸佞小人的诬陷,蒙受冤屈,将使国家受到损失,会为陛下招来很多诽谤,影响陛下的英名。
臣请求陛下,认真追查赵昌陷害郑崇事件的始末,以解众人心中的困惑。”
尚书令赵昌,不过是揣摩皇帝忌惮宗室侯王觊觎皇帝宝座的心思,投其所好,谄媚皇帝,陷害郑崇,谋取高官厚禄而已。
司隶校尉孙宝的奏章呈上来以后,刘欣越发怒不可遏,对驸马都尉董贤说道:
“司隶校尉孙宝这个家伙可恶,以己之心,度朕之腹,认为洞察了朕的阴暗心理。不严惩这些朋比为奸,作奸犯科的家伙,怎么维护皇帝的威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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