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抱孩抓住张玉秀两只手：“阿姨……我……我实不相瞒。这几天……我这丑八怪……我们家祖传，都……凶猛。但是我们家祖传，每半月的时候，做那事就得吃一次药……我讨吃要饭，没钱买药。那药还有一点，不舍得吃，藏在南角道那里破庙里，等我老婆非想做那事的时候再吃……现在正是到了半个月轮回的时候了。所以从昨天开始，我小肚子这里总是一阵一阵地隐隐作痛……阿姨，我这几天不能做那事……做了那事，我当时就七窍流血……我的爷爷就那样死在了我奶奶的肚皮上，我的奶奶也差点吓死。我的大伯和五叔也是那样死去的。我的五叔是在妓院里死的。可怜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妓女，愣是连吓带压，活活地被我的五叔压死了……”

    情急之中郎抱孩编了这样一套谎话。

    这样结结巴巴地说着说着，郎抱孩就猛地想到了什么就猛地一阵高兴，这不是，正好能够，瞒哄着玉秀阿姨，让玉秀阿姨让自己去买药，自己就能堂而皇之地出去了吗！

    于是郎抱孩继续哭哀哀地：“我们家祖传都这样……我的大伯欺负人家良家妇女死在人家良家妇女身上，让人家良家妇女没脸见人……”

    “你诈唬谁……”张玉秀打断了郎抱孩的哭诉。她不信会有这事。她认为郎抱孩还在为其它的不知道什么的原因推三阻四。

    “真的阿姨……抱孩子不诈唬你……”郎抱孩赌咒发誓地说：“老子的玉秀阿姨！老子要欺骗你，你就抓下老子的蛋包子来喂狗。”又说：“那年，我们那里十里八乡都惊传这事。你们县城里，你就没有听说？”

    “我不信……”张玉秀又勾住郎抱孩脖子：“你还是……嫌阿姨……老……所以你……又编造这谎话……欺骗阿姨……”

    “老子摘你妈破头！”郎抱孩抱住张玉秀呼地跳起身来，踏踏地就走到炕跟前去：“我的玉秀阿姨……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喜欢你的程度，要比你爱我喜欢我的程度深得多！深得多得多！”他呼地把张玉秀扔到了炕上，就紧跟着也跳到炕上去，就给张玉秀脱衣解带，一边喘吁吁地叫嚷：“我一个叫花子！我能得到阿姨你这华贵夫人的喜欢，我死也值了！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喜欢你！这世界上我最最喜欢最最喜爱的就是你！我能在你的身上七窍流血死去，那真比牡丹花下死风流多了！我能在阿姨你的肚皮上那样而死，我死也值！死也值！”

    “抱孩子……你这……真的……”张玉秀有些害怕，害怕地躲闪着郎抱孩。

    郎抱孩不管那么多，仍然疯子一样地撕扯着张玉秀：“我的玉秀阿姨……我在这世界上，就爱一个你！就爱一个你……我一个叫花子，能得到我玉秀阿姨的喜欢，能左一次右一次地亲热我的玉秀阿姨，我幸福透了！我能在那样我玉秀阿姨的肚皮上七窍流血离开人世，这是我的福气！这是我的福气……”说着就给张玉秀解衣扣解裤带……

    “抱孩子……阿姨怕……阿姨害怕……抱孩子你慢……你慢点……你跟阿姨说……”

    郎抱孩不管那么多，啪地将张玉秀衣扣拽掉一颗。

    “啊……不！不！抱孩子……”张玉秀抓紧自己的衣襟紧躲着郎抱孩：“抱孩子你跟阿姨说，你那话，真的？”

    郎抱孩傻愣愣地看着张玉秀，傻愣愣地点头：“是啊……是真的……阿姨，你怎么……你还是不相信？”

    “你去取……你去取你那药……”乘郎抱孩愣神，张玉秀躲开一些郎抱孩呼地坐起身来：“抱孩子。阿姨等你！阿姨等着你……抱孩子你快去，你快去拿药……”

    郎抱孩哭哀哀地：“玉秀阿姨我摘你妈破头……外面那么乱。日本人正戒严搜捕抓人……，而且，你那好厉害好厉害的丈夫，你那丈夫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郎抱孩又揪拽住了张玉秀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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