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白小云猛地推开了兰紫琴：“小姨你胡说！你这话云遮雾罩玄玄乎乎的。我们不相信！你怎么会知道什么厂办什么秘书叫什么白玉茹？你怎么能料到我们绑了白玉茹，日本人就会将我们的妈妈送到那里？你能掐会算啊！你诸葛亮啊！我们不相信！我们绝不相信！”

    兰紫琴不慌不忙。她仍旧笑吟吟的：“小云，抱孩子，小姨说的是真的。你们说小姨能掐会算也好，说小姨玄玄乎乎也罢。小姨说的绝对错不了。你们要实在不信。那我也没办法。那你们就别救你们的妈妈了。”

    “那白玉茹，她好看吗？”郎抱孩冷不丁问。不管兰紫琴说的是真是假，为了救回他的妈妈，他必须得去试试。现在，他只是腻歪那脱女人衣裤。好看的女人当然……可是如果那女人丑八怪呢……

    兰紫琴微笑：“好看不好看我也不知道……抱孩子你问这……”

    “不好看的女人！我不脱她衣服！更不脱她裤子！我……我也不偷她……我背她抱她？我不喜欢！我不喜欢……”

    兰紫琴哭笑不得，忍不住打郎抱孩两拳：“她好看。她肯定好看。不好看的女人，她当不了厂办秘书。”另外一点她自然不能明说，那就是不好看的女人，更不能当特工。兰紫琴笑吟吟的：“她一定好看。但小姨没见过她。对她的好看也是猜测。你要害怕不好看不想去背不想去抱，更不想脱她衣服脱她裤子，那你就救不出你的妈妈了。”

    “我不怕！我……那白玉茹就是猪八戒，就是猪八戒他老子我也偷！我一定把白玉茹偷出来！一定把白玉茹脱光衣裤绑在那棵老榆树上……”稍一停顿，郎抱孩紧跟着又问：“全身上下全部脱光。就是裤衩也脱掉吗？就是，万一她还有你**上罩着的那种罩着**的劳什子，就是那劳什子也脱掉吗？”

    兰紫琴猛一阵羞臊，似乎是害怕白小云听去的羞臊。

    但她立即就笑打一巴掌郎抱孩：“不必。裤衩和胸罩可以留下。”

    似乎是害怕郎抱孩又问出什么让人羞臊不好回答的话，兰紫琴紧跟着又尽量严肃地说：“你把白玉茹那种样子地绑在老榆树上以后，不久会来一两个男人救她。你把救她的男人打跑就行。你不要打死人。也不要恋战追着去打。”

    “我不打死人。我现在改邪归正了。我只打只杀小日本。对中国人，我不打。”

    兰紫琴急了：“即使是小日本你也不能打死。以往，你见一个小日本打死一个小日本。所以，你连他们口供都得不到，你连他们阴谋干什么，在哪里干什么都不知道。这一次，你实在要打要杀，你也得忍着，忍着等你救出你的妈妈以后。另外你千万记着，在杀死一个日本人之前，你一定要撬开他的嘴，从他嘴里知道其他日本人在哪里……”

    “救白玉茹的男人可能是日本人吗？”郎抱孩急着问。

    兰紫琴笑笑：“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近处有日本人活动。所以也不敢排除日本人看到去救的可能。”

    “我的妈妈。小日本真能拿我的妈妈去换白玉茹？”郎抱孩瞪眼：“小姨你他妈的胡说。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他妈的……”

    兰紫琴害怕郎抱孩穷追不舍地问下去，然后再引来白小云条理更清内容更深，让人更难回答的问话，她连忙矫情起来，连忙不高兴的样子抽打着郎抱孩：“你不想救你妈妈拉倒……别人好心告你你反倒疑神疑鬼……”又怕郎抱孩不理睬她的矫情，她连忙又羞答答地剜了郎抱孩一眼，又拉起郎抱孩一只手来：“看这手，刚才那样急火火地找妈妈，竟然不管不顾地粘了这样多野猪粪便……看你刚才那样子……竟然不管不顾地……还要让这日本人……”她万分羞臊的样子：“不害臊！还要脱裤子往这日本人嘴上拉大便……”说着还狠狠拧了郎抱孩脸蛋一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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