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赵杏花，日本伍长心里那股戏耍中国人的爽快，就从郎抱孩身上转到了赵杏花身上。

    “你地，化粪池地，洗澡！快快地！”日本伍长刺刀枪在赵杏花屁股上一拨。

    “老总，你这衣服，这裤子。这脏，我给你洗。”赵杏花镇定自若，连比划带说，还是那样笑灿灿地。她想让胡英莲到白财主家借脸盆、刷子。她刚要回头，就被日本伍长拉住了。

    日本伍长凶狠、疑惑地看着赵杏花：“你洗？这脏，这茅粪脏……”突然，他哇哈哈地大笑起来“要希！很好很好！”日本伍长凶狠地抓住赵杏花，猛地用力往下一压。

    赵杏花“咚”地跪在日本伍长身前。她没有想着反抗。同时，她并不准备反抗的思想，也使她没有这样的防备。她的脑袋被强压在日本伍长沾满粪便的衣裤上。

    日本伍长抱着赵杏花的脑袋，让那脑袋在自己沾满粪便的身上滚动着，磨蹭着。他狂野开心地大笑着：“要希要希！要希要希！支那女人，狗地，玩具地，大大地好！大大地好……要希要希！就这样……’”

    里院门口挤着许多人，有白财主一家子，也有给白财主家扛长工打短工的下人。他们都想过来给赵杏花帮忙，说情说理，或者是……但他们都挤在那里不敢过来。他们只在那里悄悄议论着，惊恐地看着，也做着随时往哪里逃跑的准备。

    两个日本二等兵也早已围到日本伍长跟前来。他们乐呵呵地笑看着日本伍长戏弄中国女人。看着看着，心里就升起一股异乎寻常的冲动。

    郎抱孩还傻子样地站着，手牵着傻子样站在那里的李奔子的手。但他已经闪动着蓝光的眼睛，那眼球更是越来越蓝，眼光更是越来越火。

    李奔子突然痛苦地大叫：“啊……我的手……啊、抱孩子我的手……”

    胡英莲不由地抬眼看去，就见郎抱孩脸色铁青，捏得李奔子直扭腰，直蹭脚。

    知道郎抱孩要有什么动作了。胡英莲紧张、激动、兴奋。她觉得，一场让人爽，让人怕的恶战就要开始了。

    她把裤带往紧勒一下，做好了打斗的准备。

    李奔子的手就要被郎抱孩捏碎了：“抱孩子……抱孩子老爷……”

    正因为这种疼痛的哭喊，才让郎抱孩从另一种情态中醒过神来。

    郎抱孩“唰”地扔开李奔子的手向日本人哭喊：“摘你们家妈妈的破头，你们不就是让我往化粪池里跳吗？我给你们跳下去还不行吗？你放开我二老婆！”郎抱孩哭叫着往日本伍长跟前跨出一步，又连忙改变方向向化粪池里跳去。

    很沉闷的“噗通”的响声，黏稠的粪便飞溅到四面八方，也飞溅到了包括日本人在内的近前的所有人身上。

    “哈哈哈……”三个日本兵同时爆发出来开心的大笑。

    赵杏花往那边看了一眼。日本伍长连忙再把赵杏花脑袋压回到脏衣裤上面：“你们支那狗，都比狗好！我们东洋狗，统统地，都不如你们，不如你们会让主子开心！哈哈哈……”

    郎抱孩傻子样地躲闪着：“日本老总……蹲下身子，就、就淹死了……呛死了……”

    看着这些，胡英莲简直就要疯了：“摘你妈破头抱孩子！抱孩子你窝囊！混蛋！你今天胆小死了！窝囊死了……你真给老子丢人！老子小看你！小看你……”骂着，她呼地往这边冲过来。

    赵杏花强扭过来脑袋大叫：“胡英莲！胡英莲你不要胡来！你不要胡来……”

    赵杏花的脑袋又被日本伍长强扳了过去。

    胡英莲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但她眼睛里怒火不灭。她双拳紧握，气得直抖。

    赵杏花白嫩的脸蛋，让人看着越发怜爱。

    看着赵杏花脏兮兮的漂亮脸蛋，不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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