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音量小到有几分心虚,“我没有......别、别闹。”
少年轻抿薄唇,喉结却是微微一动,转过脸去,脑海中抹不去那一袭靓影。
林径之上。
依旧是昨夜那般极为柔和的吻,美人唇角微湿,打量着身前的男子。
陈王与她遇到的男子不同,他没有那些男人生猛,没有那般急不可耐。更多的,陈王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少年,他青涩,甚至还有些......害羞。
萧妧懂得这样的男子,她的媚惑之于他,是一剂从未尝试过的毒药。
陈王对她不会设防,更是不会拒绝她的任何入侵。萧妧把手交叠在他的后背,陈王的腰身一下子变得十分僵硬,他动了动嘴唇,忽然感觉到嘴角被人轻轻一咬。
她似乎还带着笑:“王上这次学会了么?”
傅青颐还未来得及应答,不远处猛地响起一声高唤:
“王上!”
如做了贼一般,两人把手放开。
有脚步声匆匆而至,男子定睛一看,正是淮从。
淮从似乎找了陈
王许久,恭恭敬敬地一弯膝,“王上,太后娘娘病了,太医请您过去。”
太后的身子常年不好,时不时就有些小毛病。
陈王轻咳一声,掩去面上的不自然之色,“太后病情如何?”
“不甚严重,太医说,太后娘娘是阴湿之气缠身。王上,还有一事。”
“说。”
淮从道:“容大人出使燕国回来了,如今正在驿站歇脚,王上是否要传他入宫?”
傅青颐点点头,“传罢。”
淮从领命,方欲告退,便见到自家二弟从一侧转来。朝羡先是唤了声王上,而后退到淮从身侧。
目光却不敢望向王上身后的萧美人。
他们谈的是国事,萧妧自知此时应当退避,恰恰钿玉又走了过来,她便稍一欠身,同陈王告了退。陈王一掩眸中情愫,看着二人身形走远了,这才回过头来。
“王上......”
朝羡欲言又止,“王上方才在赵夫人那里,有没有看到地上的脏东西?”
陈王不置可否。
又见朝羡稍稍一顿,接着道:“方才属下与钿玉姑娘一起,钿玉姑娘道,赵夫人给萧美人赐了一碗……
“避子汤。”
避子汤?
果不其然,陈王眸色一暗。
朝羡接着道:“王上,这怕是王后在指使。”
“这怕是太后娘娘在指使,”淮从眯了眯眸,“王上,卑职方才路过朝政阁时,听闻许多大臣对您纳萧美人十分不满。”
赵夫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给萧姬灌避子汤,是因为王后在其背后撑腰,而李丞相又与太后交情甚深。王后的意思便是李丞相的意思,更是太后的意思。
陈王纳美人,是在与前朝为敌。
淮从的面上露出些许担忧之色。
不料淮从提醒,朝羡自然也知晓,王上方登基,根基还未稳,再加上太后并非王上生母,与李丞相手握当朝近乎一半儿的政权,王上便更是难上加难。也不知王上带萧美人进宫,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若有若无地,他轻轻叹了一声。
宫门之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车上跳出名身穿鹅黄色布衫子的小侍仆,他上前,不知对守门的宫娥说了些什么,那宫娥一点首,侍仆展颜转回马车前。
“公子,到了。”
车帘
子被人抬起,帘下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公子十指修长,衣冠更是大方得体,华靴踏地,一袭雪衫就这般翩翩然落了轿。
“王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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